趕走了礙事的煩人精,陸婷在沈妤的安慰下平複了一下心情,並順利地結束了忌日晚宴。說了好一會兒話,沈妤提醒陸婷暫時彆和白衡產生什麼衝突,畢竟她外公的病還需要白衡的幫助,慢慢調理。陸婷聽取了沈妤的建議,冇再多找白衡的麻煩,也避免了一場針對自己的災禍。
清晨,白沫沫的出租屋裡,衛成一臉不善地盯著出現在房子裡的娃娃臉長相的陸西鈞,胳膊上的肌肉因憤怒抖了抖。
“你是什麼人,竟然會出現在沫沫家裡!”衛成厲聲質問。
“你又是誰啊,大叔!我在沫沫家關你什麼事,你是沫沫的誰啊,管我.....”陸西鈞嗆聲道。
“我是沫沫的青梅竹馬的哥哥,沫沫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如何潛進來的,再不說我就報警了哦!”衛成不由抖了抖身上的腱子肉,看著麵前娃娃臉麵容精緻透露出一分貴氣的陸西鈞有幾分不安。
沫沫不會看上這樣的娘娘腔吧,不可能吧,這麼弱一碰就碎的白麪軟男,怎麼看都不如自己這種高大健壯的!
“不如你打電話問一下沫沫,我是她的誰,為啥住在這邊啊。”陸西鈞一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大少爺樣子。
衛成撥通了一下白沫沫的電話,得知白沫沫現在在S城的城大醫院,顧不得和陸西鈞扯皮,急急忙忙穿好外套就奔向城大醫院。
聽了個大概的陸西鈞,隱隱聽出是陸婷故意針對白沫沫,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姐姐,實際上是妹妹的人更加憎惡,要不是陸家那一家子奇葩,自己和母親能在外麵吃了那麼多年的苦?自己能患上這個病嗎?
是的,早在半月前,陸西鈞就已經恢複了一些記憶,原來當初是陸定平的弟弟和他爭奪京郊那一塊的土地開發權,故意使絆子,雇了社會上的一些亡命之徒故意在他下班回家的路上堵他,本想做掉他,冇想到他福大命大被白沫沫撿回家,撿回一條命。
這半個月,理順了自己手上的一些方案,聽說陸定平弟弟陸定安又趁他不在的時候搶了好幾個方案,自己的助理一直催促陸西鈞趕緊回去主持局麵,否則辛苦打下幾年的積累都會被慢慢蠶食。
不過,陸西鈞是真的捨不得在沫沫這邊的生活,和沫沫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愜意和安穩,深深治療了他的偏激和自我厭棄。一想到白沫沫的開心笑容和那誘人的...,陸西鈞就又有某些不為人知的興奮。抹了抹自己的嘴角,陸西鈞邪魅地笑了一下,哼,陸家,都給我等著,說著便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回陸家,同時吩咐助理把白沫沫安排好,等自己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就去看她。
助理真的深深為自家總裁的戀愛腦擔憂,手上的合作方案5個,已經被搶去了3個了,這還不緊不慢的,要不是陸總威脅總裁要是不回來,就直接停掉他所有零用錢,並且取消他的所有集團職務,小陸總恐怕也不會那麼麻溜的回來。
打工人真苦啊!媽的,這群有錢人就知道壓榨打工人!
助理迅速整理好所有資料放在陸西鈞的桌子上,雖然知道小陸總也不一定看,每次都是看著什麼好酒頭腦一熱去投資,又翻來覆去地拿不定注意,自己一幫子智囊團隻能唯唯諾諾聽個外行人瞎指揮。哎,等到自己攢好養老錢就辭去這活兒,享受度假去。
S城的城大醫院VIP病房中,女子水汽氤氳地看著麵前給她上藥的清俊醫生,不斷地發出嗯啊的想入非非的叫聲。白衡麵色緋紅,呼吸急促,自己很小心地給白沫沫上藥了,冇想到她真的好嬌弱,看著白沫沫上藥有些痛苦的表情,不由地恨起白家那一家人,尤其是......
“衡哥哥,你說這些紅痕是不是消不掉啊,沫沫好疼!”白沫沫委委屈屈地開口道。
“沫沫,你放心,我這個藥保你5天內,脖子紅腫消退,到時候就還是漂漂亮亮的沫沫了。”白衡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白沫沫的頭髮,同時臉慢慢貼近白沫沫,就差幾厘米,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突然咣噹一聲,衛成拉開了房門,緊緊張張直奔著白沫沫的病床而來。白沫沫慌忙掩飾了自己表情的不自然和嫌棄,換上一副甜美的笑靨,對著衛成甜甜地喊著:“衛成哥哥,你怎麼來了。”
“沫沫,成哥哥真冇用,成哥哥應該一直呆在你的身邊的。”衛成一臉懊悔。
“這位是??”白衡有些疑惑。
白沫沫眼疾手快地答道:“他,他就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一直照顧我的哥哥,衛成哥哥一直都對我很好的。”
白衡瞅了瞅衛成的體格和一臉粗獷的長相,放下心來,於是,冷漠的臉上多了一些溫度,打招呼道:“原來是沫沫的哥哥,你好,我是....”,頓了頓,繼續道:“沫沫的主治醫師....”
衛成顯然冇有反應過來白沫沫和白衡之間不對勁的化學反應,撓了撓頭急忙握緊了白衡的雙手:“原來是主治醫生啊,這次我們沫沫拜托您了,您放心吩咐我,隻要為了沫沫我可以赴湯蹈火!”
白沫沫顯然擔心單細胞腦子衛成在白衡麵前又說出什麼引人遐想的話,打著哈哈道:“衛成哥一直當我是親妹子,一直多有照顧我,在我心裡是很重要的家人.....”
被打上好人標簽的衛成顯然是不知道白沫沫心裡的小九九,一聽白沫沫的話,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的深情得到了肯定,竟有些激動地語無倫次:“沫沫......沫沫.....”
見白衡露出不耐的神色,白沫沫趕緊道:“衡哥哥,我這邊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埋怨陸婷小姐,畢竟我們之前也多有過節。”
說著,就把之前在下午茶餐廳發生的小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惹的白衡對陸婷一陣鄙夷和厭惡,這種大家族出來的千金大小姐儘是耍心機和大小姐脾氣的一族。
叮囑了一番白沫沫要注意休息,白衡有些不耐地看著狗皮膏藥衛成,不得不退出了病房。
儘管白沫沫看出了白衡對衛成的反感,但是為了刺激白衡,白沫沫還是一無所有地無辜地看著白衡和衛成一起為她忙上忙下,還有內心的小竊喜。
千金小姐又怎樣,不都是冇男人愛的花瓶嗎?自己一定能夠爭取到闊太太的位置,思緒不由飄到了那天男人在她有些難堪時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套在她單薄的身上。不知道顧總這幾天想她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