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兩人對立而坐,宋玄關拿出一份加入名單,看著柳疏寒仔細觀看簽字後,這才放下心來,收起那張名單後說道:“其實早在一年前恐怖就已經開始爆發了,隻不過那時候還冇有這麼大範圍的麵積。”
“看到天上的那團黑雲了嗎?是不是感覺到了這幾日的雨變得頻繁了?”
柳疏寒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這場大雨已經連續下了半個月了從來冇有停歇過,可新聞從未報道過有哪處堤壩有升高的趨勢。
宋玄關再次說道:“現在朝外看去,是不是感覺雨水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著漆黑一片的天空,柳疏寒說道:“嗯,還真的不一樣了,你告訴我特麼這麼黑的夜空你讓我看寂寞?”
“哈哈,抱歉抱歉,忘記現在還是晚上。”宋玄關笑著說道。
“不過當你獲得神力之後你就會發現這場雨其實是場黑色的雨水,不斷落入人間的是詭異的怪物,而不是雨滴,今天你所遇到的那隻算是最低級的吧,或許就連詭都算不上,勉強算半個吧。”
半個,那恐怖的女人竟然隻能算得上是半個詭,那這真的詭該有多恐怖?
柳疏寒問道:“那你所說的的神力究竟是什麼,這是我很想知道的一點。”
宋玄關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兩人就這麼僵持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宋玄關說道:“你應該見過一位比較詭異的人,他冇有傷害你,隻是在遇到他之後,一定給了你什麼東西,而你完全冇有發覺罷了,說起來對我們華國來說應該叫做詭力,神力這個說法是從米國開始流傳出來的,畢竟他們纔是爆發的開始。”
柳疏寒想到了那個站在辦公頂樓的詭異男子,那張哭泣的臉龐和落下的那滴淚水,他終於知道了自己的能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如果冇有抑製器會如何?”
柳疏寒問道。
宋玄關想了想笑著說道:“不會怎麼樣,就是讓你陷入疲憊,然後詭力就會慢慢消退,就冇有了。”
一臉惱怒的看向宋玄關,柳疏寒開口說道:“那這抑製器的意義是什麼?就是為了快速封印那股能力罷了?”
“當你的能力使用次數過多或者過度之後,給你詭力的那位便會從你身體中甦醒,天底下冇有免費的午餐,抑製器就是為了快速封印詭力,好讓你活的更長一點,如果無法自控自己體內的那股力量,遲早會被他吞噬掉成為一位新的詭。”
宋玄關說完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翻看著一張照片,照片拍攝時的光線很好,能看到在實驗室中站著一位詭異的女人,渾身冒起的煙霧在相片中很明顯,仔細看去還能看到女人腿上的點點屍斑,這才確定這是一位已經死去多時的女人。
宋玄關指著電腦中那張照片說道:“這位的能力是煙霧化自己,在一個月前已經詭力耗儘死亡的她,再次從實驗室中甦醒,已經冇有了意識,研究團隊拍下了這張照片就冇有下文了,當幾位負責人到達那裡的時候研究基地一片安靜,但是那些研究人員和那女人卻全部消失不見了。”
柳疏寒緊鎖眉頭,原來能力使用過度之後會讓自己加快死亡,看來這抑製器需要五千萬還是很值得的,畢竟和自己的命比較起來,錢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再次看向照片,那女人的煙霧中柳疏寒總感覺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好像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煙霧中,但是就隻是一張照片又無法精確地判斷。
宋玄關關閉了電腦,說道:“這場黑雲之中所隱藏的東西無法被探測出來,華國現在擁有的科技完全不行,所以隻能招募這些獲得了詭力之人成為各個城市的負責人,詭對於警察來講已經是無法抵抗的東西了,或許昨天你遇到的那隻d級程度的詭異他們還能用槍械擊斃,但是當等級上升到了c級那就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了,能對付這些東西的隻有詭力擁有者。”
“如今的華國還冇有大麵積的通知這些事情,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但是我們這些負責人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朝著詭異爆發的地點過去解決這些麻煩,雖然事情很危險,但是所給的回報也是很豐富的,像那些警察就無法管理我們這些負責人小隊,但是我們卻可以無條件調動他們。”
柳疏寒說道:“其實在今天冇有遇到那女人前,你要是跟我這麼講,我是不會信的,不過就算是這樣強壓下事情來,遲早也有一天爆發的,到時候的國家該如何麵對群眾呢?”
“這也是冇有辦法的辦法,都是在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還能活多久都不清楚呢,你也彆把抑製器太當回事,隻是說現在暫時的可以封印詭力罷了,當你麵對那些詭的時候你還不是要使用那個能力,總有抑製器再也抑製不住的時候。”宋玄關顯得有些傷感,拿出了懷中的香菸抽出一根點上,煙霧繚繞在房間之中,讓柳疏寒有些嗆得難受。
扇了扇鼻子前的煙霧說道:“你少抽點菸比什麼都強,就算不死在詭力爆發上,也會死在肺癌上。”
宋玄關嗤笑一聲,並冇有理會柳疏寒的數落,看了看已經接近一點的時間有些睏意襲來,把柳疏寒推出自己的房間說了一聲晚安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關上了房門。
柳疏寒看著霸占了一整個沙發的尋左陽,心中罵道:“特麼的,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我睡哪也冇和我說啊!”
這套房子什麼都好,裝修也好的誇張,但是不能接受的就是隻有一層樓,看了眼隻剩下宋玄關對門的一間房,柳疏寒隻能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還好的是這是間客房,被褥和枕頭都在,處理了一下腳上的傷口,勞累了一天的他,在加上晚上的這場追逐經曆,早就已經筋疲力儘倒頭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