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眼見劉雪梅已經難以自持,想了個法子,調戲一下她。
“行行行,我帶鐵柱去廁所。”
劉雪梅雖然百般不願,但畢竟天要下雨人要窩尿,隻得領著鐵柱到了廁所!
鐵柱全程裝的跟一個傻子一樣,撒完尿,本來根本不需要洗的,硬是加了一道洗的工序,並且還用上了沐浴露!
洗完之後,劉雪梅又帶著鐵柱回到了臥室,指著床對著鐵柱說:
“鐵柱,剛剛我幫助了你,那你是不是應該幫一幫我呀。”
“嗯嗯,應該的應該的。”
鐵柱假裝一無所知的猛點頭。
“那你上床去,幫我焐熱一下床好不好?”
劉雪梅說的一本正經,但眼睛裡卻是暗送秋波,心裡是心神盪漾。
“好的”鐵柱一邊說一邊麻溜的鑽進了被窩裡。
這一動作讓劉雪梅看得眼睛都直了:想不到這傻小子動作還挺麻利。
隨後她也想鑽到被窩裡去。
正待她蠢蠢欲動要有所行動的時候,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小聲的叫喚:
“雪梅,雪梅,你睡了嘛?”
劉雪梅一聽,瞬間無比煩躁:又是劉貴這個潑皮無賴!
劉貴是桃花村的一個老光棍,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長的猥瑣醜陋,但是臉皮奇厚,整天纏著村裡的留守婦女和寡婦,而他覬覦劉雪梅已經很久了,白天有事冇事來閒坐,晚上就蹲門口窗下驚叫喚。劉雪梅對此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
“鐵柱,你起來,穿好衣服,留在房間裡不要出去,嫂嫂出去一下,你等著嫂嫂好不好?”
劉雪梅在鐵柱耳邊輕聲叮囑,聲音溫軟細膩,直衝腦門,鐵柱當場就聽得上頭了,但卻冇有時間去細細感受,迅速的起床穿衣。
見鐵柱收拾的差不多了,劉雪梅打開了大門。看到是劉貴,劉雪梅白了他一眼,冇好氣的問道:
“劉貴,怎麼是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嘛?”
劉雪梅心知劉貴找自己根本冇什麼正事,平白打擾了自己的好事,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
“雪梅啊,冇什麼彆的事,就是想你了,找你聊聊天。”
見劉雪梅開了門,劉貴一臉諂笑的迎了上來,作勢就要往屋裡鑽。
“時候不早了,我都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劉雪梅開了門,但是手卻一直搭在門頁上,眼見劉貴要往裡鑽,劉雪梅趕緊關門,但卻被劉貴一把頂住了:
“這麼早睡什麼呀,叫你那麼久纔開門,你怕不是房間裡藏男人了吧!你如果偷男人子我可要告訴我清鬆兄弟了哈!”
劉貴板著個臉,說的冠冕堂皇,劉雪梅內心一陣噁心,這老**登天天往自己這裡跑,安得什麼心大家都心知肚明,想不到他還想倒打一耙。
“誰偷男人了?!你給老孃說清楚!”
劉雪梅氣的臉都綠了,如果這老傢夥真的在劉清鬆那裡亂嚼舌根,還真怕劉清鬆會想不開。
“冇偷男人那你為什麼不敢讓我進去看一下!”
劉貴理直氣壯,同時一直用力的在推門,就在劉雪梅遲疑的一會兒,劉貴強行推開了門,徑直朝臥室走去。
“好啊劉雪梅你果然偷男人!”
看到鐵柱的第一眼,劉貴彷彿抓到了劉雪梅的把柄,先給劉雪梅定了個偷人的罪名。
“你他媽傻逼嗎!鐵柱頭磕破了,來我這裡我給他擦碘酒,剛剛開門開的慢就是在給他上藥!”
劉雪梅瘋狂解釋,鐵柱也配合著她,指著自己的額頭說:“藥藥,上藥藥。”
劉貴想起村裡人都說鐵柱是個傻子,那事根本不行,因此也冷靜了下來,但是嘴上卻不饒人:
“上藥也不能在臥室啊,在客廳不能上藥嗎!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你們在乾嘛?”
“臥室上藥方便,我樂意在哪上在哪上,礙你什麼事啊!這麼晚了我要睡覺了,你請回吧!鐵柱,幫我送一下客!”
劉雪梅的火氣也瞬間就上來了,她篤定劉貴不敢跟劉清鬆說什麼,直接下達了逐客令。背過身去根本不看劉貴
劉貴正想要說什麼,鐵柱一把橫在了他的麵前,相比猥瑣醜陋的劉貴,鐵柱有如天神下凡一般,盯著劉貴,指著大門口說:“回去!回去!”
劉貴眼見劉雪梅真生氣了,態度立馬就軟和了下來,也不敢再惹她,諂媚的給自己找補:
“大妹子,我不也是希望你好嘛,那我明天再來找你啊!”
說完又恨恨地看了鐵柱一眼:
“傻逼玩意壞老子好事,老子遲早弄死你!”
鐵柱聽了內心火冒三丈,趁著劉貴快要出門的時候,用力在背後推了一把,劉貴一個猝不及防,重心不穩,向前一撲,跌了一個狗吃屎!
“**的!”
劉貴怒火中燒,起身就要去打鐵柱,但一看鐵柱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個頭,又不敢下手,這要打起來,他肯定討不到好。
“勞資跟你冇完!”
鐵柱看著劉貴罵罵咧咧的消失在夜色中。心中充滿了鄙夷,對於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無所事事整天隻在村長麵前溜鬚拍馬的人,他打心眼裡看不起。
劉雪梅出門四下張望了一下,確認劉貴已經走了之後,又將鐵柱帶到了臥室裡。
“鐵柱,繼續幫我暖床好不好呀?”
“好好好,鐵柱幫嫂嫂暖床。”
鐵柱一邊說一邊麻溜地鑽進了劉雪梅的被窩裡。
劉雪梅的被窩溫暖軟和,似乎還留有她淡淡的體香味,鐵柱聞著都覺得自己全身都要酥了。
正當劉雪梅就要脫衣服進被窩大展身手的時候,窗外又傳來一陣呼喊聲:
“鐵柱,你還冇好嗎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