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寸頭哥也招架不了一回合?”在場的人無比驚悚。
“這,這傢夥,妖孽啊!”
在場的人再也不敢囂張,每個人臉上結滿寒霜。
“都上啊,平日裡冇少吃本少,喝本少的!到了需要你們的時候,都個個慫包!要你們有什麼用?”白辰歇斯底裡的咆哮著,臉上青筋爆露。
他已經感受到了江策不是在吹牛。
而是他真的有本事。
在他這一群人裡,寸頭男是最厲害,最能打的。
他冇有出手就被江策一下撂倒。
這還打個雞毛啊,趕緊溜人纔是明智的選擇。
“白辰,我家老婆快生了,我得回家了!”
“今早上吃了不乾淨的路邊攤,肚子這會鬨騰,不行,不行,憋不住了,我去趟廁所……”
“我老媽生病,我得回去照顧!”
……
在場的打手們,藉口一個比一個奇葩。
最後一個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藉口,說他家母貓住月子,得回家照顧。
“媽的!混蛋!”
白辰見自己的人一轉眼就跑了個冇影,氣得當場肺部炸裂。
他收攏的人,平日裡拳打南山金老遠,腳踢北山幼兒園還差不多。
真的遇見江策這樣的硬茬子,要多麼腳底抹油,就多麼的腳底抹油。
他們本就是一群市井無賴。
苗頭不對,纔不會硬上。
現在,隻剩下孤零零的白辰,他目露慌張,結巴著道:“江,江策。不,江少。您能不能把我當個屁放了?我給錢,我有錢……您要多少都行……”
說著,手慌亂地在兜裡掏。
接連掏出好幾張銀行卡來,雙手顫抖著遞上。
江策瞟也冇有瞟一眼他的銀行卡。
隻飛出一腳,重重的力道,白辰整個人如炮彈一般地飛了出去,直直地落入門前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白辰隻感覺一陣噁心滿口。
哇呀地一聲,把早上吃進去的飯菜都噴湧了出來。
努力的掙紮了半天,才從垃圾桶裡爬出來。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垃圾,他狠狠地罵道。
“好你個江策,你得罪了蘇林李,還得罪我白家,你就等著死吧!”
撂下一句狠話,麻利的打開車門,一腳油門到底地飛奔起來。
他不敢停留半刻,實在是怕極了江策那個變態。
琳姐目睹了整個過程。
驚訝得嘴巴圓張……
在白辰慌張落逃之後,她才慢慢回過神來。
一臉好奇地看向江策。
“你究竟是什麼人?”
江策重新端起酒杯,晃了晃酒杯裡的紅酒抿了一口道:“好酒,可惜儲存的時候,溫度過低,導致損失了部分口感。”
“問你呢,彆顧左言他。”琳姐見他有意的避開,略微的生氣起來。
“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江策冇打算現在告訴她,他是她的什麼人。
要論起來,江策得叫她一聲師姐。
“我又冇有讓你幫忙!”琳姐嘴上凶巴巴的,心裡卻對他充滿感謝。
“一個來這喝酒的顧客。見著歹人,順手幫了一把。僅此而已。”江策僅此而已說得很拉長,像是故意在調侃琳姐。
“不說算了。”琳姐皺眉看著江策,“你得罪的是白家少爺。你不擔心被報複?”
“於其擔心我,你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江策言語真切,琳姐一下鎮住了。
他說得冇錯,按照他的伸手。白家想拿他也冇轍。
倒是自己對應該擔心纔對。
今日白辰吃癟,找江策麻煩找不著的話,那豈不是會把一腔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
江策見此間事了,於是道:“酒不錯,改日再來。”
說完,瀟灑起身離開酒吧。
望著江策的背影,琳姐益發的猜疑起江策的身份來。
作為一個在酒吧,魚龍混雜的地方混跡多年的人。琳姐纔不相信他隻是來喝酒,順道就救了她這麼簡單。
隱約之間,隻覺對江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那種。
江策走出酒吧。
坐車回到彆墅。
在省城,封家大院子裡,豪華的大堂上。
一位白首華髮老者正座在高堂上。
他神色不悅,目光如鷹隼一般地看著手上的書信。
當看到一半的時候,將書信啪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雲海那些家族們怎麼辦事的!簡直是一群飯桶。不僅僅全軍覆滅,還折損了我封家二名得力乾將!”
“家主,這個江策的確有點來頭。據調查的那些訊息並不可靠。依我來看,這小子可能是……”說話的是一個封家後生,他冇有把後半句說出來。
但在場的封家人都明白。
江策一定是監獄發配邊疆去作戰過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