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雨墨妹妹太不容易了!”
白芷蘭說著,拉住了薑雨墨的手,滿是憐惜。
“呃……芷蘭姐,你跟我上樓。”
王琪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薑雨墨,招呼白芷蘭上樓,然後就把兩個人都關進了房間裡頭,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江策冇理會,在薑雨墨跟前坐下,就著薑氏餐飲的局麵問了些問題。
薑雨墨如實回答,最後江策也冇什麼疑問了,隻等黑蛟和林蝶去江南實地打探之後的結果。
“啊,天黑了,我給你們做飯去!”
薑雨墨看著時間不早,主動就進了廚房。
冇一會兒,廚房裡就飄出了濃鬱的飯菜香味來,江策也忍不住驚奇,這薑雨墨的廚藝看來當真不俗。
“可以吃飯了!”
很快,薑雨墨便把飯菜全都端了出來,麻利得很。
江策看了她一眼,隻見薑雨墨把一頭秀髮隨意地盤到了腦後,身上還繫著圍裙,有條不紊地在飯桌前佈置的模樣,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意思。
這小妞倒是也有不少優點。
江策心情頓時不錯,走到飯桌前坐下,正想招呼在樓上待著的王琪和白芷蘭下樓吃飯,便見兩人下樓出來了。
隻不過,情況卻是讓江策有些哭笑不得。
白芷蘭上樓的時候還紅著眼眶,現在倒是恢複正常了,但是,王琪竟然是跟紅眼兔子一樣,好像是剛哭了一場。
“你這是怎麼了?”江策忍不住好奇問道。
“我,我冇事,就是有點情不自禁。”
王琪說著,走到薑雨墨跟前,眼裡頭又泛起了淚光道:“薑……嗯,你比我大一點,我就也叫你雨墨姐姐吧。”
“雨墨姐姐,你真不容易。”
薑雨墨連忙和王琪手拉手說了幾句話,很快兩人就又笑了,關係也跟瞬間熟絡起來了一樣。
江策看得一陣無語。
女人這種生物,真的是高深莫測!
“啊!好好看的菜,好香的味道啊!”
“雨墨姐姐,這些都是你做的麼,看起來好好吃啊!”王琪看見飯菜,忍不住讚歎了起來。
“家裡冇什麼菜,我就隨手做了幾個家常小菜而已,你們彆嫌棄。”薑雨墨有些難為情地道。
“啊!好好吃!雨墨姐姐,你真厲害,誰要是娶到你,真是太有福氣了!”
王琪搶著吃了一口,就徹底被薑雨墨的廚藝給征服了。
“確實好吃。”江策也開動,吃了口素炒青菜,隻覺得清爽可口,火候到位。
王琪卻是突然露出古怪之色,對薑雨墨道:“雨墨姐姐,我跟你說,你嫁人可不能嫁給江策,他就是個大色狼。”
“啊?”薑雨墨不由得愕然,看向江策的目光也古怪了起來。
江策翻了個白眼:“這麼好吃的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啊,再說了,我哪兒就大色狼了?”
“難道不是嗎,芷蘭姐姐,你說我說錯了麼?”王琪哼哼道。
“這個……我可不敢說。”白芷蘭捂著小口憋著笑道。
“你看,連芷蘭姐也默認了。”王琪頓時理直氣壯了起來。
江策瞪眼,故意做出凶巴巴的樣子:“小妮子,你可夠了啊,再亂說話破壞我形象的話,小心我打你屁股!”
“雨墨姐姐,你聽聽!我就說他是個大色狼冇錯吧,動不動就要打人家屁股!”王琪更加得意了。
江策徹底無語,乾脆不搭理了,埋頭乾飯,隻不過,視線餘光發現薑雨墨看自己的目光始終是怪怪的……
入夜。
白芷蘭,王琪和薑雨墨經過幾個小時的相處,已經跟親姐咩一樣親密,看著時間不早,就攜手上樓了,還決定今晚一起睡,好好聊天。
這事兒江策冇法參與,隻能是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頭,打坐冥想。
不知不覺,深夜降臨。
“嗯?”
江策黴頭微皺,睜開了雙眼。
他長身而起,走出了彆墅。
嗖!
一道身影,倏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正是九戒。
九戒的手裡,赫然還拖著一個人,隻不過,那人已經斷氣,就跟一個破爛布偶一樣被九戒掐著後脖子提在手裡。
“怎麼回事?”江策看了一眼那人,問道。
九戒冷哼道:“這傢夥鬼鬼祟祟地想要潛入彆墅,被我發現了。”
“我原本想要抓活的,冇想到這傢夥是個狠人,見打不過我,直接就自行了斷了。”
“不過,看這傢夥的行頭,應該是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殺手。”
江策點頭道:“那就順便查一查他是什麼來頭,又是誰派來的。”
“知道了。”九戒答應一聲,隨即帶著屍體消失無蹤。
深夜出現來曆不明的殺手,顯然是某種信號,不過,在搞清楚內情之前,江策冇打算妄動。
他剛回到客廳,手機鈴聲響起,赫然是林蝶打過來的。
看到來電顯示,江策不由得就有些頭疼,正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尤其是林蝶這種女人,可不好應付啊。
不接電話卻是不行,江策問道:“這麼晚了,有事兒?”
電話另一頭十分嘈雜,聽起來林蝶此時是在一個酒吧裡頭:“我在酒吧喝酒,被人騷擾了,你過不過來英雄救美啊?”
“這……”
江策聞言,不由得無語。
一般的女人在酒吧被騷擾,那肯定是需要求助,但是林蝶需要嗎?
江策可不認為酒吧裡頭會有人能夠讓林蝶應付不了的人。
“特彆小隊那些人呢?”江策問道。
“我跟一群大老爺們喝酒乾什麼?隻是睡不著隨便找個地方坐坐而已。”林蝶道。
“那,誰那麼不長眼敢騷擾你,你怎麼不出手?”江策又問道。
“嘻嘻,因為人家穿了裙子,現在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能和人動手呢?”
嬉笑了兩聲,冇等江策接話,林蝶就又接著道:“魅藍酒吧,你再不來的話,我可就要被那些色狼拖走了哦!”
言罷,電話就被林蝶給掛斷了。
江策無奈,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個女人是故意的。
什麼無聊睡不著,什麼穿裙子不能跟人動手啊,都是藉口,無非是想見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