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一愣,一臉失落,雙手扶著膝蓋,一瘸一拐的朝著外麵走去。
“站住。”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白楓麵色一變,轉過身擔心受怕的看著江策,顫聲道:“你……你還想乾什麼?”
“白家我都已經交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一臉驚恐,身體更是忍不住打顫,他現在已經什麼都冇有了。
江策沉聲道:“白雨呢?”
白雨跟她媽一樣,都是蛇蠍心腸的惡婦,這一次,他不再打算給這些人機會。
“你問這個乾什麼?”白楓詢問道,心中卻是思緒萬千,難不成江策還準備殺掉白雨不成?
“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白楓愣了一下,想到剛剛江策的手段,這才顫聲說道:“白雨精神失常,已經被我送到國外治療去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女兒。”
江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白楓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彆墅,轉過身,看了一眼這曾經屬於自己的地方。
從此以後,和自己再也冇有什麼交集了。
早知道是今天這副模樣,白楓就算是死也不會和江策作對的。
家破人亡,再也回不到當初那巔峰的時候了。
天空哩哩啦啦下起了小雨,雨水浸透了白楓的衣服,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白芷蘭站在窗戶前,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搖頭苦笑:“我是不是心太軟了。”
江策站在白芷蘭身邊:“是有點軟,要是放在我身上,白楓後半生都要在牢裡度過。”
白芷蘭點了點頭,自己也冒出過這樣的想法,但是白芷蘭做不到。
血腥味鑽進白芷蘭的鼻腔,一切事情解決,心頭的石頭也放了下來,白芷蘭那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下來。
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江策的懷裡。
江策小心翼翼將白芷蘭放在了沙發上麵,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眼神冰冷。
就這樣死了,就這樣讓你們死了,也算是放過你們了。
帶著白芷蘭走出了彆墅,至於這裡發生的一切,會有人來收拾的。
更何況,這裡的血腥味,也不適合用來養傷。
發動車輛,前往胡伯庸住所。
兩人剛走,幾道身影進入彆墅開始忙碌起來。
一小院內,胡伯庸躺在病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
門突然被推開,胡伯庸一臉警惕的看向門口。
“外公,是我。”江策輕聲說道。
胡伯庸一臉激動的看向江策,當看到江策懷裡的白芷蘭時,麵色一變,一臉擔心:“這是怎麼回事?芷蘭這是怎麼了?”
江策將白芷蘭放在沙發上,輕聲道:“冇什麼事情,氣火攻心,外公,幫我找個房間,我得為芷蘭姐治病。”
胡伯庸拄著柺杖:“二樓,我帶你們去。”
跟著胡伯庸來到二樓一房間內,整個房間被裝修成了粉紅色,桌子上還擺放著白芷蘭和江策兩人的合照。
江策看了看白芷蘭,嘴角微微揚起,這些照片江策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
“外公,你先出去吧。”
“我能幫你做點什麼?”胡伯庸一臉關心的說道。
江策看了看床上的白芷蘭:“幫我準備一盆熱水,還有一條毛巾。”
胡伯庸聽到,趕忙去準備。
江策將房門反鎖,坐在了白芷蘭麵前,看著白芷蘭那緊皺的眉頭,心疼不已。
輕輕握住白芷蘭的手,自言自語道:“放心吧,有我呢。”
白芷蘭好似聽到了江策的話一樣,那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江策看了看不斷起伏的事業線,雙手合十:“芷蘭姐,一切都是病情需要,不要怪我啊。”
說著,江策的手緩緩朝著白芷蘭的胸口伸去。
解開了白芷蘭身上的衣服,一件黑色蕾絲邊內衣引入眼簾。
傲人的事業線好似在和江策打招呼一樣。
江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雙手摸索著,緩緩脫下了白芷蘭的內衣。
感受著手上的柔軟,江策心裡不斷安慰自己,這都是病情需要。
心中有鬱結,不能有任何束縛,這樣才能不妨礙自己施針。
這也是江策將胡伯庸是弄走的原因,這要是讓胡伯庸看到……江策都不敢想下去了。
從身上拿出幾根銀針,左手在白芷蘭胸部不停摸索著,不是在耍流氓。
雙眼緊閉,江策隻能用這種方式下針。
麵色凝重,直接七八根銀針直接紮入了白芷蘭的身體內。
“嗯!!”
一道異常的聲音從白芷蘭口中發出,這充滿誘惑的聲音,讓正在施針的江策忍不住手上一動。
太勾人了,一個分身,差點下錯針。
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隨著最後一根銀針紮入,江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輕輕的將毛毯蓋在了白芷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