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用了心。
慕奕堂的字比起下午剛開始練字時,多了很多他自己的氣勢和思想在裡麵,筆鋒宛若蛟龍。
不瞭解他的人。
若是看到他寫出的他自己的名字,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是書法上有一定造詣的大家。
葉心念這一個下午就坐在他的身側幫他磨墨。
就這樣,看著他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嘗試。
寫滿整整一張桌子,紙上全都是他練習的他自己的名字。
“慕奕堂,不急在這一時,你已經練的很好了。現在,停下來吧。”
“不然,你要再練下去,我可就要生氣了。”
寫了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冇有再歇息過。
葉心念可還記得,他被她踹了一腳。
可因為部位特殊。
葉心念想開口問,都有些不好意思。
慕奕堂聽到這話。
這才放下了手裡的筆,轉頭望向葉心念。
葉心念將他從凳子上拉起來,還不忘了放輕動作。
“明天繼續,現在我們該回紫心念閣了。”
葉心念說完,臉色在忽明忽暗的燈火下有些不自然道,“你……你,下麵還疼嗎?”
慕奕堂望了眼自己的下身。
他在練字的時候,運功療了下傷,下麵已經冇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了。
他抬起頭,望向葉心念,搖了搖頭道,“已經不疼了,你需要看看嗎?”
說完,還真去脫自己的衣物。
就像,他是以前受傷,脫了衣物給葉心念看,讓葉心念幫他上藥一樣的自然。
葉心念見狀,臉上一紅。
急忙抓住慕奕堂的手,囔聲道,“不用了。”
慕奕堂莫名的看了葉心念一眼。
“本王真的無礙了。你可以看看。”
就慕奕堂常年在深山老林中的認識。
他覺得,人身上的部位都是一樣的。
因此,在他眼裡,上半身和下半身冇有什麼太大的區彆。
他以前一個人和狼兄們,還有其他的群狼居住在一起時,根本冇有衣物穿。
常常是光著身子,在身上隨便抹點東西,就開始滿山伏擊獵物。
他剛回到人類社會的時候,開始是各種不習慣。
被慕陵逼著穿衣物,可穿上就各種彆扭。
最後,是看到周圍的人都有穿衣物。
他不想不合群,纔跟著學起來的。
而現在,葉心唸經常脫他上衣幫他上藥。
他覺得,他脫褲子給葉心念看,也是相同的道理。
葉心念不知道該如何和慕奕堂解釋,無疑慕奕堂對這些冇有任何的觀念。
可真要她教他這種事……
她自認為她的臉皮再厚,也冇辦法心平氣和的和他解釋清楚。
“慕奕堂,褲子是不能隨便脫給彆人看的。”
葉心念終於在慕奕堂打算將褲子脫下來的時候,拉住他準備脫褲子的手,說出了這句話。
“恩,本王剛回來,老是忍不住想將身上的衣物都脫光的時候,皇兄說過這話。”
“皇兄還告訴本王,本王的褲子隻能對著以後娶回府的女人脫。”
“所以,這兩年,本王都冇有隨便脫下來過。”
葉心念看著慕奕堂如此認真的說著這件事,就像是在說吃飯睡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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