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挑眉,語氣不詳:“還摻雜著替身這個狗血元素?”
花蓁蓁哈哈大笑,等笑累了才道:“具體訊息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就聽見花淑慎一直在那裝可憐不想嫁,心裡一直裝著一位小鮮肉呢。”
“而且我聽聞她那小鮮肉好像也姓顧呢,說不定是攀上高枝了,不然就她那德行,老早就嚷嚷著要嫁過去了。”
雖說葉家不差錢,但在S城這個寸金寸土的地方,葉家也就是混箇中等階級罷了。
要是有更好的攀升機會,葉家的女兒多半隻會變成聯姻的籌碼。
說瞭如此之久,葉蓁蓁的蹦迪之心又燃燒起來了。
但她臉還未消腫不能出去砸了她的招牌,隻能躲在高處孤獨的飲酒。
花蓁蓁酒量不錯,以至於她看見葉初酒吧有人鬨事時,還是義無反顧跟著對方下去了。
既然能把酒吧做得如此成功,葉初的本事遠不止她臉上看上去那樣乾淨,手段,人脈那是一樣不落的。
昏暗交織的室內,一名男子摟著嬌軟女子喝著酒,不亦樂乎。當然,這種不亦樂乎是取決在男子的鹹豬手一刻也不閒著,再定睛一瞧,這男子並不是大叔型的,而是長相清秀,身著白襯衫的男孩兒。
倒不是說對方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而是對方的雍容做作吸引了不少眼球。
再加上這男子屁股還未坐熱呢,就被一名外來女子趾高氣揚指著鼻子破口大罵,毫無淑女形象。
這外來女子眼熟,不錯,正是花家二小姐,花淑慎。剛還在家裡裝乖乖女呢,現在又這麼毫無形象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花滿升知不知道她有這麼個好的二女兒。
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一下就吸引了更多目光。
花淑慎不再是乖乖形象,她隨手拿起桌上名貴紅酒就潑了過去,再把女模拉起來扇了一耳光。
那男子似乎臉麵掛不住,維護著那名女模,女模也不是個善茬,躲在男人身後就妥妥一副小鳥依人模樣,很好的激起男人的保護心。
花淑慎哪裡受過這等氣,當下就爆發了,對著男人拳打腳踢,這當然是不可取的,並不是所有男人不打女人,男子臉上掛不住麵子,大吼一聲:“花淑慎,你真是夠了,再無理取鬨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可正在氣頭上的花淑慎怎麼會聽他的話,抬手又是一巴掌。
巴掌冇落到實處,男人反向鉗製她的手腕,再給她清脆一耳光。
花淑慎徹底不甘了,她不顧形象大吼:“顧年歸,你真是反了,明明就是你出軌,你竟然還有理了?”
而後事情就開始不可控,開始瘋狂砸東西,見什麼砸什麼。
花蓁蓁下來見到就是這一場麵,她皺了皺眉頭,覺得花淑慎丟臉。
至少不應該像個潑婦似的任人觀賞,任人嚼舌根。
葉初是這的老闆,很多人看見她下來,兩眼放光,主心骨來了。
葉初從來不廢話,拿著一根鋼管就往桌麵上大力一敲。
沉重的悶哼聲激醒了沉入混戰無法自發的人群。
隨後葉初不怒自威的嗓音傳來:“打夠了麼,冇打夠我再叫些陪你們玩玩。要是鬨夠了,就為損壞的物品買單。”
顧年歸三番兩次被落了麵子,下意識頂了句:“你他媽誰啊,多管閒事。”
花蓁蓁嗤笑一聲,這人是真想找死。
花蓁蓁懶散靠在葉初身上,開口道:“小弟弟,做人呐,得先有雙慧眼,不然可是會很吃虧的。”
葉初冷眼一掃,認出來人,眯眯眼道:“顧年歸,把帳結一下吧,不然今天彆想出這個門了。”
顧年歸就仗著自己這個姓狐假虎威,實際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正事啥也不會乾,當下很不巧,他的資金都被凍結了。
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說著話:“不就是一點錢的事,你們等著我回去告訴家裡人,還差你這一點錢?”
這話一出,不少笑聲傾瀉而出。
可葉初從來都不是好講話的人,她總是一針見血:“要實在冇錢,你可得賠我點精神損失費。”
她隨後一抬手,便有一群黑衣人出來將人拖著帶走了。
明眼人都知道,這顧年歸少不了一頓毒打。
男主人公被帶走了,還剩一個花淑慎。
她是個慣會裝的主:“葉初姐,你真厲害。謝謝你替我出頭,不過還是彆把人打出毛病了,不然顧家那邊也不好交待。”
周圍討論聲又多了起來,明顯是在猜忌她們的關係。
葉初還未作答,花淑慎好像才注意到她有個姐姐在一旁:“姐姐,原來你也在這啊,怎麼剛纔也不見得你幫幫自家妹妹,害的我如此丟人。”
她說話語氣帶著嗔怪,倒真像個妹妹像自家姐姐親昵撒嬌。
不過花蓁蓁從來不是一般人。
她慢慢走近對方,而後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語氣說著:“真可憐,自己男人都看不住。”
話剛說完就拉開距離,一副好姐妹模樣:“你呀,真是不會看人,也該長長教訓。”
花蓁蓁好姐妹拍拍花淑慎的肩膀,嘴角噙著笑:“既然麻煩也有你一半的功勞,該賠償的費用還是適當算算清楚,免得落了閒話。”
葉初無視花淑慎一臉憋屈的表情:“你姐說的很有道理,你也該學學這為人處世,不能老是白占便宜,該負的責任也是時候履行了,你說呢?”
花淑慎氣得指甲都陷進了肉裡,可還是得磨著牙道:“當然,該賠償的一分不會少。”
花蓁蓁輕笑一聲,又拍了拍對方肩膀,誇讚了對方一番。
花蓁蓁狠狠壓榨了對方之後,友好的將人送到外頭。
花淑慎明顯不甘,對著花蓁蓁咬牙切齒:“你等著,有你好受的。”
花蓁蓁無所謂聳肩:“我又不會跑,當然會等你的,倒是你,可不要太傷心,畢竟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花淑慎肯定是在乎臉麵的,她氣得有些顫抖,最終也隻是狠狠瞪了花蓁蓁一眼,踩著恨天高噔噔噔走了。
花蓁蓁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暢,連暗處被人窺視著都無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