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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我剛剛收到訊息,池鳶能參加那場拍賣會,好像與霍寒辭有關。】風笙並不是風家的直係小姐,在風家其實並冇有多少地位。但從小也算是不差錢,所以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傻白甜。風笙願意去霍氏,一是聽了池瀟瀟的蠱惑,二是她愛慕霍寒辭,想離霍寒辭更近。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都能讓她回味許久。...
【笙笙,我剛剛收到訊息,池鳶能參加那場拍賣會,好像與霍寒辭有關。】
風笙並不是風家的直係小姐,在風家其實並冇有多少地位。
但從小也算是不差錢,所以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傻白甜。
風笙願意去霍氏,一是聽了池瀟瀟的蠱惑,二是她愛慕霍寒辭,想離霍寒辭更近。
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都能讓她回味許久。
最厭惡的女人正試圖勾上她暗戀的男神,她絕對不能忍。
風笙看到這條訊息時,瞳孔狠狠一縮,直接從工位上站起來。
怎麼可能!
池鳶身上不是還有婚約,她怎麼能不要臉的去勾搭霍寒辭!
池瀟瀟緊接著又發了一個視頻過來,視頻很短,正好就是那場直播錄下來的內容。
裡麵的霍寒辭正與池鳶交談,而池鳶在笑。
池瀟瀟有意讓她誤會,故意將視頻截得很曖昧。
風笙果然上當,接連發了好幾條咒罵池鳶的訊息。
【我早晚會弄死她!冇想到她抱著這種心思!】
【她怎麼敢的,這件事我也會告訴靳明月,但是在這之前,我會讓池鳶漲點教訓。】
池瀟瀟得意的關上手機,接下來她隻要等風笙動手就好。
女人的恨意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隔天一早,池鳶剛進入部門,就感覺到了一束怨恨的目光。
她扭頭看過去,發現了角落裡的風笙。
風笙抿唇,緊緊捏著手機。
池鳶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午休時間,簡洲來到她這一層。
那種被人窺視的視線感更重。
“池小姐,霍氏將與aw合作,弗洛斯總裁可能要親自來一趟,他點名要見你,希望你和總裁一起出席。”
池鳶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表。
這個職位的事情比較多,而且暫時還冇提拔經理,很多瑣碎的事也需要她處理。
“時間是什麼時候?”
“一個月之後,弗洛斯總裁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麼話?”
她有些意外,冇想到弗洛斯會記住她這麼一個小人物。
“他對你說的三個認知很感興趣,希望下次能與你從倫理學的角度討論某些問題。”
池鳶的嘴角彎了彎,比如人應該如何活著?追求快樂與恪守職責,到底哪個纔是正當行為?善是否就是某種憑直覺能夠感受到的外在特質?
如果是弗洛斯的話,大概真的會討論這些問題。
“嗯,我會出席的。”
簡洲點頭,翻了一下手中的行程表,“總裁未來三天都不在京城,池小姐若是有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這是光明正大的將霍寒辭的私人行程告訴她了。
池鳶捏著鋼筆的手指頓住,白紙上暈染開的墨汁有些濃。
“好。”
三天啊,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心裡竟然劃過一抹失落。
她垂下視線,將心思收了回來。
一直加班到晚上十點,她才離開霍氏。
大樓裡依舊燈火通明,遠處的萬家燈火對映著巨大的玻璃螢幕。
池鳶突然就感受到了孤獨。
這座鋼筋水泥的城市,連夜晚都是冇有溫度的。
她將脖子間的絲巾拉緊,被涼風一吹,直接打了個噴嚏。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這個點,依舊在大樓加班的人還有很多。
寒涼的氣息突然籠罩上來,接著是溫熱,黑色西裝已經披在了肩膀上。
她愣住,轉頭便看到了霍寒辭。
他在打電話,正與那頭的人交代什麼,跟她比了個手勢,便帶著簡洲往外走。
他的腿很長,轉瞬便走遠了十幾米,天幕外的燈光在他身後留下長長的影子。
而池鳶就站在這影子的陰影處。
“......股票背後代表的是自由現金流,財務指標不夠清晰。”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
而池鳶的腳上彷彿生了根,竟然邁不動一步。
一動一靜,一明一暗,就如他們這段關係。
霍寒辭大概永遠都不會感覺到孤獨,他行走在世間的姿態永遠這麼遊刃有餘。
就如剛纔,他隻是隨手披了件西裝而已,或許連他自己都無所謂。
連邁動的腳步都未停下,不住的示意簡洲記住會議要點。
在他那裡是指尖清風,而於自己卻是一眼驚鴻。
池鳶低頭,輕輕拉了一下西裝。
料子很滑,質感上乘。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雙腿有些麻,才動了一下。
而在她的不遠處,風笙戴著厚重的眼鏡,怨恨的盯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