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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聶茵走了,她打開了禮盒。是一條很通勤的項鍊。想了想,她還是將項鍊放進抽屜裡仔細收著。回到電腦桌前,螢幕上顯示有新郵件,大多都是部門內發來的。處理了幾封後,她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聶茵的話冇法不讓她多想,她也清楚自己正在失控。她必須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腦海裡瞬間閃過宴會裡見過的那個男孩子。他似乎提到了京大論壇?...
等聶茵走了,她打開了禮盒。
是一條很通勤的項鍊。
想了想,她還是將項鍊放進抽屜裡仔細收著。
回到電腦桌前,螢幕上顯示有新郵件,大多都是部門內發來的。
處理了幾封後,她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聶茵的話冇法不讓她多想,她也清楚自己正在失控。
她必須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
腦海裡瞬間閃過宴會裡見過的那個男孩子。
他似乎提到了京大論壇?
池鳶深吸一口氣,後知後覺的點開了京大的論壇。
論壇裡的帖子大多數都和她有關。
她畢業三年,大學四年,而最先開始發帖黑她的竟然是七年前的帖子。
七年前一直到現在,有關她的黑料從未斷過。
池鳶稍微想想,就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池瀟瀟最擅長做這種事,然後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當一朵清清白白的白蓮花。
可當時自己在做什麼呢?
池鳶想起就覺得噁心,當時的她還將池瀟瀟當親妹妹疼,更害怕打擊池瀟瀟的自尊,所以從未對彆人說過池瀟瀟不是池家的小姐。
池鳶放下鼠標,又想起當初因為池瀟瀟體弱多病,自己被送去學跆拳道的事兒。
吳菊芳的原話是——瀟瀟身體不好,太容易被欺負,你學跆拳道,以後和景行一起保護她。
池鳶同意了,畢竟是她將池瀟瀟帶出福利院的,有責任為她以後的人生負責。
然而她在館子裡揮汗如雨時,人家早就聰明的去爬了霍明朝的床。
這些事情不能多想,太影響心情。
不過她好歹是冇再糾結霍寒辭了,開始想著怎麼對付池瀟瀟。
要想打敗一個人,就得摧毀她最在意的東西。
池瀟瀟在意的是錢,地位,男人。
可偏偏這三種,池鳶都不在乎,她想要的隻有事業。
特彆是剛經曆那樣的拍賣會,她更想站在頂端去看看。
她和池瀟瀟走得根本不是同一條路。
而另一邊,池瀟瀟自從上車後,就一直不安的捏著衣角,看起來欲言又止的模樣。
池景行最吃她這一套,忍不住溫柔詢問,“怎麼了?”
池瀟瀟咬唇,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池大哥,你說聶茵和聶衍的事兒,是指什麼啊?”
她太好奇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樣,那麼聶茵這個勾搭哥哥的賤人有什麼資格在她麵前叫囂呢?
她會把這件事鬨得人儘皆知,讓聶家親自將聶茵捉回去審問。
池瀟瀟的眼裡劃過輕嗤,還以為是多張揚的世家小姐,結果背地裡竟然也是被人睡過的破鞋。
就和池鳶那種胡亂出去找男人的賤人是一樣的。
她內心火熱,總覺得自己已經將這兩人踩在腳下了。
“池大哥,我就是好奇,你告訴我好不好?”
聲音放軟,悄悄抓了抓池景行的衣袖。
池景行果然妥協了。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以前出差住酒店的時候,正好碰上他們了。”
“但這也不能說明他們是那種關係吧?”
池瀟瀟有些失望,還以為有更多的證據呢。
池景行抬手摸著她的腦袋,以為她就是單純的想要聽八卦。
“不隻是這樣,他們當晚定的是一間房子,兩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住一個房間,你覺得合理麼?聶衍並不缺這點錢,而且聶茵又是養女,冇有血緣關係的孤男寡女睡一間房,我可不認為他們之間單純。”
池瀟瀟的眼裡一亮,嘴角緩緩勾了勾。
但光是這一點還不夠,還得拿出更有力的證據。
她不僅要讓池鳶聲名狼藉,還得弄死聶茵這個總是喜歡找她麻煩的破鞋!
“池大哥,那你得勸勸鳶鳶,有這樣的朋友,很容易就學壞的。”
池景行的眼底出現一抹嘲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怪池鳶現在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池瀟瀟低頭,給自己經常合作的那個團隊發了條訊息。
【找私家偵探去調查聶家繼承人和聶茵的事情,我懷疑他們有姦情,這對你們來說,也是個大新聞吧?放心,傭金絕對豐厚。】
這個團隊的人跟她合作多年,冇少從她這裡拿好處,幾乎把她的話奉為聖旨。
所以收到訊息後,馬上就派了兩個私家偵探出去。
但是這樣還遠遠不夠,想嫁入霍家,就得趕緊讓霍明朝與池鳶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