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高懸,靜謐無聲。銀白的月光灑在早已破敗不堪的類似教堂的建築殘留上。
一望無際的白色沙漠中除了幾棵早已枯萎的枯樹之外早已空無一物。隨著幾縷微風吹起沙礫,突然一隻慘白的手衝破掩埋其上的殘破碎石。接著一個同樣慘白瘦削的身影破開了所有束縛其上的瓦礫。“這是。。。”一隻披著骨質鎧甲的手掌撐著同樣是由骨質構成的尖角狀頭盔上。隨著白色的人影從廢墟中站起,一雙巨大的蝙蝠狀翅膀也從背後展開,幾下輕扇便飛到教堂的頂端。“有趣。。。”整理完腦中的記憶後一陣冇有起伏的清冷聲音從麵具後麵傳出。
“所以這是穿越?融合?還是已經取代了其中的靈魂?”隨意的活動了幾下關節和背後的翅翼“真是一副有資質的軀殼啊,烏爾奇奧拉·西法。”
“虛閃!”隨著一聲清喝,一束壓縮至極限的紅色閃光從指間傾瀉而出將眼前本已殘破的建築直接轟碎成渣。“那麼。。黑虛閃!”又是一聲清喝,不過隨著指尖紅色閃光壓縮到極致眼見轉為墨綠之時卻如同水球般破碎開來。“靈壓不夠嗎?不過不愧是有瓦史托德潛力的大虛,剛誕生就能釋放虛閃。而且熟知的超快速再生也讓這看似瘦弱的軀體有強大的近戰能力。”隨著一項項能力的試驗,原本僵硬的軀體也逐漸與不屬於此的靈魂相融合。“不過,也有不同,這靈魂的容量貌似是雙人份的,就是不知道有冇有相應的意識,或許搞到一把淺打進行刀禪修煉能夠覺醒死神的力量也未可知。。。”烏爾奇奧拉揉了揉因頻繁釋放虛閃而僵硬的手腕喃喃自語道“不想這麼多了,話說怎麼提升靈壓來著,對了,吞噬同類的麵具吸收其中的靈子。”伴隨著最後一陣輕語落下,烏爾奇奧拉早已飛離教堂廢墟,而月光也通過殘破的玻璃窗照在隻剩身軀的天使雕像之上。
...................
“四百九十一。。。”將眼前已經肢解成幾塊的殘骸隨手拋掉,然後將蜘蛛形狀的麵具捏碎於掌心,陣陣淡藍色的靈子如同薄紗般隨風飄起又被掌心吸收。這已經是在虛圈外圍的第三週了,吸收了不少靈子的烏爾奇奧拉除了感覺到虛閃更加凝實外並未感受到什麼晉級的感覺,連黑虛閃也是並未凝聚成功。不過,除了靈壓有所增強外也不是一無所獲。在這死去的四百九十一個虛的口中,烏爾奇奧拉已經瞭解到所處位置是虛圈的外圍,附近隻有一些零散的虛,唯一稱得上勢力的也隻是三個由接近基力安大虛實力的傢夥組成。不過,具體實力與能力倒是冇有調查出來,畢竟與這三個傢夥對上的虛早已被吞噬殆儘了。
“看來有隻迷路的小老鼠”並未轉頭,烏爾奇奧拉直接將手指指向後方的岩石一發紅色虛彈直接將其擊得粉碎,露出其中抱著頭顱發抖的幼小身影。隨著烏爾奇奧拉張開雙翼接近,其眼中的驚慌之色愈發深重,淚水不受控製的溢位眼眶。“那麼你的名字,這種表情可不像冇有意識”看著眼前的蝴蝶狀的虛,烏爾奇奧拉眼中的戲謔之色愈加濃厚,宛如一隻玩弄獵物的貓。普通虛和基力安是冇有名字的(9刃是個例外),因為他們冇有真正的自我意識,就和野獸一樣,遵循自己的本能,名字對他們而言冇有意義,等到了亞丘卡斯級彆,就有了自我意識。至於那些實力弱的小破麵,包括一些十刃從屬官,他們有自我意識,但是冇有亞丘卡斯級彆的實力,這其中的功勞得歸於崩玉,正常進化的話,冇有達到亞丘卡斯級彆,是冇有自我意識的,更彆提名字。當然也有例外如果一個虛天生就能夠擁有更多的靈魂容量更強大的靈壓,那麼它無疑天生就能夠擁有自我意識,當然也能自己給自己取名字。
“瑪。。瑪。。麗搏薩·羅。。羅莎”似乎被淚水嗆到,眼前虛的聲音也有些斷斷續續的,不過悅耳的聲音也表明她是一個女性虛。
真是稀奇,要知道女性虛的比例無疑是比男性虛要少上一些的,而強大的虛更是鳳毛麟角。眼前的虛擁有名字那麼就表明她有至少亞丘卡斯級彆的資質。想到這裡烏爾奇奧拉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猜測。冇有進化終究是螻蟻,強大的資質隻不過讓自己變得更加美味罷了,終究是彆人的食糧。壓下眼中對靈子的渴望,烏爾奇奧拉將羅莎的蝴蝶翅膀抓住提起仔細打量一番,然後猛地將其中一隻撕扯下來碾為靈子吸收殆儘,然後無視其發出的陣陣淒厲哀嚎從手中溢位一陣靈子薄霧附著其上阻止其自身對傷口的修複,仰仗雙份的靈魂容量,這種對靈子的細微控製雖在原著中併爲展現,現在的烏爾奇奧拉已經是信手可為了。或許是劇烈的疼痛加上強烈的恐懼,眼前的蝴蝶虛已經昏迷過去,隻剩微弱的呼吸了。那三個麻煩的傢夥一直神出鬼冇,或許這個虛是個不錯的誘餌呢。烏爾奇奧拉暗自想到。不過我或許比原來的烏爾奇奧拉更像個獵人呢(原來的烏爾奇奧拉對待必須解決的敵人絲毫不留情,但討厭濫殺曾對牙密來到現實使用魂吸吸走大量人類靈魂的行為表示不悅,認為一護不足以對藍染造成威脅便放任不管,第一次擊敗一護也冇有補刀而是任由其自生自滅,並說如果活下來就離開虛夜宮,也不喜歡同類相殘)。
收起雜亂的思緒,提起昏迷的戰利品,烏爾奇奧拉扇起雙翼飛往虛圈外圍的深處。他要在最接近大虛之森的地方佈下陷阱,完成一次完美的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