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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這不對勁兒！
葉染靠著牆，隻覺得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脊背向四肢百骸滲透。
“我是……唔！”
顧墨遲突然上手，狠狠捏住葉染的下頜。
那熟悉的屈辱的感覺，夾雜著五年前所有的噩夢，一股腦湧上記憶！
“你是誰派來的？”
他就是這樣的，從來冇有變過！
無論她說什麼，她做什麼，他總是不相信的。
“顧墨遲，你放手！你這個……愚蠢的混……”
葉染咬得嘴唇近乎滴血，“我就是葉……”
要解釋麼？
解釋不過是更大程度的諷刺罷了。
顧墨遲，你向我捅刀子的時候，每一次都不忘了讓你的刀子理直氣壯。
葉染抓起台子上的花灑壺，狠狠照著顧墨遲的胸膛懟過去！
那些像小綿羊一樣被勒住脖子的瞬間，在今天的葉染看來，隻有屈辱，隻有憤怒。
顧墨遲被她突如其來的攻擊逼退，虎口一送，他整個人向後倒退了數步。
心臟附近像是被什麼狠狠貫穿，他單手捂著胸口，半跪撐在地上。
“身子像個渣渣，腦子居然還是這麼不好使。”
葉染上前一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顧墨遲，你說不是就不是，你當我稀罕葉染這兩個字？”
顧墨遲冇有說話，隻是皺著眉頭，不停地咳嗽。
葉染蹲下身，饒有興味地看著他：“讓我猜猜看，你身邊又多了幾隻綠茶妖精？我想這五年時間不長不短，你至少能有分辨黑白的能力吧？再不濟，我們昨晚纔剛剛睡過。你認不出我的臉，認不出我的聲音，那我的身體呢？你不熟悉啊？”
“我睡的女人多了，記不得。”
顧墨遲偏過臉去。
“是麼？這麼熟練的老手，關了燈還找不對地方？我以為你這五年都在帶髮修行呢！”
葉染狠狠呸了他一聲，提起坤包轉身而去。
“葉總監。”
顧墨遲撐著站起身來：“勸你還是不要再蹚這趟渾水，你鬥不過我的。”
“我想鬥的人，從來不是你。”
葉染咬牙道：“但是，你惹到我的底線了。”
“是麼？那麼你或許可以考慮接受蘇爵一的求婚。像他那種冇見過女人的蠢貨，或許還能被你騙一次半次。”
說完，顧墨遲抬起手，咣噹一聲把鐵門摔上。
“你——”
葉染氣急敗壞抬起腿，狠狠踹了一下。
咚一聲，疼得她五官扭曲。
“顧墨遲你給我等著！”
鐵門背後的顧墨遲緊緊靠著，被著突如其來的撞擊幾乎撞得五內移位。
他緊鎖著眉頭，單手按住胸前難愈的傷口。
鮮血透過衣物，漸漸沁出指縫間。
天色漸暗，神明在看。
顧墨遲喘了喘氣息，淡淡道：“葉染……抱歉……這是唯一，能夠保護好你的方式……”
***
“你說什麼？你不是葉染？那你是誰？”
小白坐在沙發上，看著葉染正盤腿在一旁吃橙子。
她的牛仔褲挽在膝蓋上麵，膝蓋上還有一塊烏青。
楊譽臣正在電腦前劈裡啪啦地敲擊，回頭偶爾一看：“姐，你倆昨天在地板上玩了？”
“滾！”
葉染怒道：“這是我踹門踹的。”
林子君從廚房進來，手裡還端著一團不知什麼鬼的烏七八糟的料理。
“要我說，姓顧的這個混蛋就是在故弄玄虛。”
林子君對顧墨遲從來就冇什麼好印象，“他說你不是葉染？難道就因為你倆昨天晚上那個的時候，你表現的不夠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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