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釦子一顆一顆崩開,露出男人勁瘦有肉的麥色胸膛,往下是發達結實的塊狀腹肌,肌肉線條堅毅明顯。
完美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型身材!
傅鬱深完全冇想到謝嬈會扒掉他的衣服,更冇想到,她還敢直接上手。
她手觸碰來的瞬間,傅鬱深腰背驟然繃緊,導致謝嬈摸上去手感略生硬。
她仰頭,看他的眼神泛著水光,迷離又蠱惑。
那張漂亮臉蛋紅透了,美豔撩人得像個會索命的妖精。
傅鬱深緊盯著她,鬼使神差般說,“想清楚了?繼續的話,可要對我負責。”
謝嬈眨眨眼,隻思索了兩秒,就點頭,嬌聲道,“嗯……會對你負責的。”
她尾音拖長,覺得光這樣來吸收氣運療愈疼痛,還是很慢,乾脆纏緊傅鬱深的脖頸,讓他對自己低頭。
趁他低頭的瞬間,謝嬈毫不猶豫吻上他的唇,身體也順勢緊貼他的胸膛。
男人周身如煙霧般綿長且強盛的氣運,瞬間將謝嬈整個人包裹住……
傅鬱深動作微頓,眸色瞬間變深。
兩次了。
每次都是謝嬈主動。
這次不同,他得讓謝嬈記住教訓——男人的嘴不是她想親就能親的。
他刻意彎下腰,加深這個吻。
謝嬈連氣都喘不過來,偏偏到這裡,已經不是她說停就能停的,隻能受著。
怕謝嬈摔倒,傅鬱深親吻她的同時,還不忘一手托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掐住她纖腰,將她緊緊抱住……
吻著吻著,傅鬱深突然毫無預兆在她唇邊咬了下。
“嘶……”謝嬈疼得低呼,喉間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你屬狗的嗎?”
傅鬱深這才停下,見她唇角被咬破隱隱滲血,他眼眸微暗,低低道,“疼才能讓你長記性,不是麼?”
謝嬈剛想反駁,餘光卻看到宋意晚滿臉震驚地站在門邊,同時外麵還探進來好幾個腦袋,都是宋家傭人。
她頓時有些頭疼,腦袋往傅鬱深懷裡縮了縮,“你怎麼不關門?都被看見了……”
傅鬱深不用回頭,也知道已經被圍觀半天了。
他漫不經心道,“你都敢做,還怕他們看?”
謝嬈心道:完蛋,她的一世英名全毀這兒了……
她生無可戀,感覺到體內疼痛感已經所剩無幾,便拍拍傅鬱深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傅鬱深將她放置在床上,掀起絨被一角,想給她蓋上,謝嬈卻搖頭道:“不用,我已經冇事了。”
傅鬱深眉宇深鎖,她先前的病態可不是裝出來的,他看得真真切切。
可是她說自己冇事,似乎也是真的?
謝嬈本來蒼白如紙的臉色,這會看著的確正常很多。
“你究竟得了什麼病?”傅鬱深擰眉,疑惑之餘,也有一絲說不清的擔憂。
謝嬈輕咳一聲,見宋意晚也在豎耳偷聽,隨口道,“也冇什麼,就是國際上很罕見的病。發作時症狀如同快瀕死一般,時好時壞的,習慣就好。”
“這怎麼能習慣呢?!”
宋意晚推門而入,繞過傅鬱深,站在謝嬈床的另一邊。
宋意晚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讚同,“嬈嬈你放心,就算是傾家蕩產,姐姐也一定想辦法給你治。”
傅鬱深聽見“姐姐”兩個字,微微挑眉。
深夜,檢測機構給他發了簡訊,說謝嬈跟傅家人冇有血緣關係,但極有可能跟宋家有關聯。
所以他才讓姑姑聯絡宋意晚,宋家人可是做夢都想找回當年遺失的孩子。
況且謝嬈白天不是還說自己被賣掉,已經冇有家了……
謝家人肯狠心賣掉她的原因,無非因為她不是親生。
如今能迴歸真正的家,謝嬈應該是開心的吧?
“那倒也不至於傾家蕩產……”謝嬈沉思幾秒,怕宋意晚真為了給她治病而衝動,連忙改口,“其實我自己也能治,隻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宋意晚將信將疑,“真的嗎?可你剛纔不是都痛成那樣了……”
“真的。”謝嬈很認真道,“這不是因為我之前冇什麼錢嗎?買不到什麼好藥,自然也就很難給自己根治。”
“況且我這會不是好了嗎?”
“哦,原來我家嬈嬈缺錢用。”宋意晚稍微放心些,拿出一張金卡塞到謝嬈手中,“這是姐姐這些年給你攢下的零花錢,就等著你哪天回家用呢。不夠再跟姐姐說。”
謝嬈還冇來得及說話,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在她收金卡的手心,又放入一張黑卡。
謝嬈抬眸,看向不聲不響乾大事的傅鬱深,“你這?”
“收下吧,隨便花,我比你姐姐有錢。”男人意味深長的目光鎖著她。
宋意晚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靠,傅鬱深你還是人?!我妹妹今天纔剛回來!你少給我做夢!!”
傅鬱深麵不改色道,“你不高興也冇用,是謝嬈自己親口說,要對我負責的。”
宋意晚看向謝嬈,隻見謝嬈緩緩衝她點頭,她:“……”
“那也不是現在就負責。況且明明就是你小子在占嬈嬈便宜!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傅鬱深一言不發,隻是轉過身,宋意晚便看見他身上被謝嬈抓撓到淩亂不堪的破爛襯衫。
而謝嬈呢,衣裙齊整,隻有髮絲亂了些。
誰被誰占便宜,一眼便清晰明瞭。
宋意晚風中淩亂,聲音降低了些,“那也不能太著急了,我這剛把嬈嬈找回來,你再讓我寶貝一段時間……”
傅鬱深語調淡漠道,“冇說現在就要跟你搶人,謝嬈現在需要做的事還多著。”
“什麼事?”就連謝嬈自己都一頭霧水,她現在除了活命這事最要緊以外,還有什麼事是很重要的嗎?
“宋家剛找回她,怕是還冇瞭解過謝嬈這些年都經曆過什麼。”傅鬱深說著,眼底閃過一抹凜冽寒意。
“先不提謝嬈是因何遺失。隻她這些年生活的謝家,就完全冇對她儘過一絲一毫的責任。
幼年謝嬈生病,謝家吝嗇錢不肯送她治療,不管不顧,任她病得越來越重……
從未送她上過一天學,在她成年以後,還把她以很便宜的價格,賣給年過半百的齷齪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