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林現在的大腦是蒙圈狀態,已經是夜裡2點多了,他甚至還在想自己明天上班遲到了怎麼辦,最近自己的領導也在現場,項目催的比較緊,甲方客戶一直聯絡不到自己,對了,手機被搜走了,這都這麼辦,家裡人父母給自己打電話呢,今天很晚了,不會打了,明天後天呢。還有自己的那一桶衣服,真是我勒個去,拖了一個多星期好不容易洗一次衣服被抓了。
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燈一直亮著,外麵有個值守的阿sir,也顧忌不了冰冷的手銬了,被關押的屋室內兩側是長長的石凳子,石凳子的對麵那位仁兄也已經睡著了,身上蓋了一個毯子,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張曉林已經冇有了時間概念,幾點了也不知道,張曉林報告了執勤的阿sir去了一次小便,隨後回來又睡了一會,感覺肚子已經餓了,睜開眼,發現外麵的阿sir一邊看手機,旁邊還有一本考試的輔導書籍,原來還不是正式的,他的旁邊有一袋麪包和礦泉水。
不多會,屋室內又來了一個人,是一個老頭,老頭看上去也不像他們本地人,花白的鬍子,進來後很生氣的樣子,“我坐車這麼多次了,帶過多少次這酒,有人管過麼,就你這個地方特殊點是吧,你不讓我帶,我也不給你們,我現場把這酒摔了,給大地喝還不行麼,這都抓進來“
老人家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著,“有本事就把我管著,我就不出去了”。
聽到老人大聲叫囂後,又來一個阿sir,“火車上能帶這些東西麼,這也屬於易燃危險品,啥時候能帶過,你摔酒可以彆在火車站人那麼多的地方摔啊”。
老人聽到更生氣了,“我帶過好幾次了,哪個站都行,就你們這不行,難怪小地方規矩多,有本事抓其他人去,抓我算啥本事”。...
過了一會,老人喊著幫他把自己袋子裡的橘子拿來,他渴了要吃點,看書的阿sir說:“這裡不能吃你自己帶的東西,你渴了的話,這瓶水給你” 說著他把瓶蓋打開後遞來了一瓶水。
張曉林也感覺到餓了,他問阿sir拿了幾片麪包和一瓶水,麪包就是原味的,隻能勉強充饑下了。吃完後,太陽都照進來了,這時張曉林才覺得都已經中午了。
又等了一會,帶張曉林回來的一個阿sir進來了,給張曉林辦理了手續,包括采像,個人物品儲存簽字,隨後還有一張羈押的簽字單,“你在等會等下午,送看守所去”。
“看守所?完了完了,暫時是真的走不掉了,我還冇請假,家裡人找我找不到怎麼辦”,張曉林的手都出汗了,心情緊張,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似的。
老人的事很快得到瞭解決,經過阿sir的一番開導後,老人也冇說什麼,一直在點頭,隨後被放了出去,此時的張曉林多希望那個摔酒瓶的人是自己,這樣就能趕緊出去,但現在心理真的冇底了。
時間到了下午的5點多,張曉林被帶上了一輛車和另外一個應該是酒駕的人一起就這樣被左右“保護著”,送到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