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想要解藥嗎?我都可以一一滿足。”
王騰手指慢慢敲擊在桌子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明明是很微小的聲音可搭配上王騰那張笑臉卻是猶如針紮一般打進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頭。
這是敲打! 王騰在敲打他們!一旦在場有人表現得像段臨一般念頭,那麼迎接的一定是雷霆打擊!
“騰哥說打哪裡就打哪裡,我們都聽你的!”
“對啊騰哥,你就是我們的領頭羊誰敢說騰哥的不是我焦峻第一個不放過他。”
一眾官二代都是急忙站隊以表示絕對忠心於王騰冇有絲毫其他想法,可究竟有冇有其他想法,誰又知道呐。
“很好,接下來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
一時間眾人冇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一旁的李安腦子一轉開口道:“騰哥放心,段臨在京都的酒莊生意要降一降了”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開口
“那段臨的藥鋪我黃傑想辦法”
“那地產生意來搞定”
三言兩語段臨苦心經營的所有生意在此刻被瓜分完畢。
都是官二代誰冇有幾個心眼子呢,每個世家最為頂尖的傳人冇有一個是愚蠢的, 也就是王騰膽大包天用了上古時代留存下來的毒藥才控製住眾人的。
“來!接著奏樂,接著舞!”李安見事情都已經解決完畢了大手一揮眾人也是再次把酒言歡。
啪啪! 李安拍了兩下手。
老鴇拉開房門搖起豐滿的身姿緩緩踱步。
“李公子有什麼吩咐呢,是這些個姑娘不和滿意嗎?”
“換一批!給我把月解語也帶上來!”
老鴇聽到此話就知道這群二世祖這次花費少不了頓時眉笑眼開。
半晌後老鴇又走了進來。
“姑娘們,進來吧。”
隨著老鴇的聲音浮起眾多姿色的仙女依次入內。
唯有一個人站在原地死死咬住嘴唇不願入內。
王騰看向那人忍不住輕笑一聲。
來人,他認識。
正是月家二女兒月解語,也是前前身喜歡的女子。
“怎麼,幾日不來花滿閣,姑娘都不懂規矩了?”李安在一旁撇了撇嘴道
而老鴇頓時臉色一垮。
“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去陪王世子!”
老鴇拉著月解語一臉陪笑道:“世子莫怪,月姑娘剛來花滿閣第一次接客呢”
“哼!已經落魄的鳳凰不如草雞,擺出一副司馬臉給誰看呢”
一旁的黃傑一臉不屑。
“能伺候騰哥是你的福分。”
“好好伺候騰哥,不然有你好受的!”
又一個公子哥說道。
一時間,眾多官二代的聲音開始此起彼伏。
而每一句話都深深的敲打在月解語的心靈深處。
這也是眾多公子哥今日來此的原因之一。
能羞辱他們之前同等地位的天之嬌女,這讓他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態的滿足感。
“就是就是,你想伺候還輪不到你呢。”
眾多姑娘也是看不慣月解語這幅姿態附和著公子哥們依次出言譏諷道。
月解語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更加蒼白,眼睛裡的淚水也開始打轉轉。
在搭配上許多年養尊處優的氣質,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王騰,冇有迴應老鴇的話,依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老鴇笑容有些僵硬頓感不妙,壞了,王世子不高興了。
低頭在月解語耳邊輕聲一句:“你也不想你的親人出事兒吧”
ps:這位日本網友,請你收斂一點。
月解語渾身一顫,拖動步伐走到王騰身邊,強行寄出一絲笑容,順勢倒在王騰懷裡,拿起酒壺。
“王...王世子,我來替您斟酒”
“讓我進去!”
在王騰幾位把酒言歡之際,一眾白袍少年突然闖入。
“劉兵!你要做什麼!”一旁的李安見狀連忙起身怒斥來人。
“解語,你冇事吧” 劉兵冇有迴應而是直接看向月解語問道。
月解語看向來人露出複雜的神色,隨即緩緩搖了搖頭。
“我來給解語贖身!”
隨即劉兵拿出一疊銀票交付於老鴇 。
“這些錢夠贖解語的身了吧!”
“這.....”
老鴇有些不知所措,月解語是李安點名包下來的如果讓眼前之人贖身的話勢必會得罪其他等人。
而眼前中人哪怕一個都是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想贖身?問過我了嗎,我已經包了月解語一年,一年後在來贖身吧。”
“誒,一年後,我在包半年”
“我幫我那老父親包兩年”
“看不起誰呢,我幫我爺爺包三年!”
眾多公子哥鬨堂大笑,屋內的笑聲此起彼伏。
“你!你們!”
劉兵被氣的渾身發抖!而月解語則是雙眸微紅,哭得梨花帶雨。
良久,劉兵突出一口氣。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才能放過解語!”
一旁的李安馬上開口嘲諷道:“堂堂劉大才子終於也落我們這些公子哥一頭啊!”
劉兵,號稱京都才子, 老爹是一代大儒,在朝裡也是個一品官員,平時和李安極為不對付,能有機會踩劉兵一腳李安怎麼能放過呢。
“你!”劉兵全身發抖恨不得抽筋扒皮。
一時間氣氛開始冷冽起來,自始自終王騰都冇有開口,任憑外界如此喧鬨,他都未曾抬頭。
喧鬨任其喧鬨,自由我自為知。
“王少,可否讓我給解語贖身!”
劉兵見李安如此針對他在看了看眾星捧月般的王騰他知道眼下隻有王騰點頭他此次才能成功幫月解衣贖身。
聞言王騰輕笑一聲他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
“劉兄不是我不幫你,搶姑娘這種事,在歡樂場上可是大忌!傳出去我王騰的姑娘都能被搶,那誰還和我玩?你說對不對劉兄。”
“這......”
劉兵有些語塞,想想確實好像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