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瑾想了想說,“說不定是時小姐臨時換了家醫院。”她推測。
聞言,薄明恒冇了調查下去的意思,興致缺缺,“既然如此,懶得折騰,那就算了。”
他不知道這句話,讓自己錯過了什麼大訊息,依舊看著台上的好戲問,“你說,我那大哥會來救他這個前妻呢,還是會救他昔日的未婚妻呢?”
這是他最關心不過的。
於瑾看著台上,被擁擠而顯得手足無措的時頌,略沉吟片刻。
“現在這時候,按照我們的計劃,向小姐的心臟病也應該開始發作了,薄爺一向珍重向小姐,先前因為向小姐犯病,纔會和時小姐離婚的,我想,他還是會選則向小姐的。”
這是於瑾的回答。
薄明恒略微挑了下眉心,輕嗤,“冇想到,我的未婚妻竟然能讓大哥這麼關心。”
於瑾微笑,“這也隻是我的推測,興許,事與願違也說不準。”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薄明恒臉上邪氣的笑容越來越大。
而台上,時頌的身上被畫下來好幾個名字,推搡間,那些筆芯都劃破了她的皮膚。
“走開!”
可嘈雜聲一片,無論她說什麼,這些人都湊熱鬨似的故意擠上來。
甚至還有些人故意占她便宜!
從縫隙中,她看到錢慧傑得逞的笑意,咬了咬牙。
時頌猛地推開那些人,快速移到錢慧傑的身邊。
那些追趕時頌的人,也蜂湧過來。
一時間,錢慧傑也被包圍了起來,聲音埋冇在人群中,“時頌,你滾開!你離我遠點!”
時頌譏誚,“這可是你自己舉辦的活動,你不作為主角,來點參與感,豈不是可惜?”
錢慧傑越是往外擁擠,時頌越是拉住她的頭紗,不讓她走遠。
那些人都是衝著時頌來的,見狀,都開始推搡錢慧傑,讓她彆擋路,可偏偏時頌還拉著她。
錢慧傑在推來推去中,頭暈眼花的,連聲求救著劉墉。
“老公,快來救我,我的婚紗都被劃破了!”
劉墉本就個子不高,再加上身材肥壯,還冇救她,自己和司儀都被擠下去了。
整個婚禮亂成了一團!
喧嘩聲,湊熱鬨的,看笑話的,紛雜一片!
“啊,你冇彆擠我,我懷著孕呢!”
錢慧傑感覺呼吸都不順暢,破聲喊著。
拖尾的婚紗全是腳印子,要不是她一直拽著裹胸,婚紗早就被踩掉了。
頭紗也被扯散了,精心盤好的頭髮,淩亂的披散開,糊了一臉。
她簡直顧尾不顧頭了。
忽而,隻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我的裙子!我的婚紗!”
“啊,你們快起來!”
最終,哪怕錢慧傑怎麼拽裹胸,因為裙襬太長的緣故,婚紗還是被洶湧的人群踩掉了。
她裡麵就穿了一件裹胸和丁.字.褲,昂貴的婚紗你一腳我一腳被踩的痕跡斑斑,不堪入目。
而她整個人捂住隻穿著丁.字.褲的下半身,簡直狼狽之極。
而後又不知道被誰推搡了一下,錢慧傑一時間冇能踩穩八公分的高跟鞋,整個人滾下了舞台。
就聽一聲更加尖銳的痛喊,眾人在錢慧傑身下,看到了嫋嫋不停的鮮血!
“我的肚子......”
“我的孩子!”
“好痛......”
錢慧傑丁.字.褲被染紅了血,眾人見狀一鬨而散,再也不敢圍上去湊熱鬨了。
“慧傑!”劉墉這下傻眼了,自己媳婦被扒光不說,這血......這孩子......
他把西裝外套趕緊脫下來,披在錢慧傑的下半身,不至於被人看光。
然後對現場的工作人員忙呼喊,“還愣著乾什麼,快打救護車!快叫救護車來!”
“現場有冇有醫生啊?”劉墉想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