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頌乾咳幾聲,低垂下腦袋,但他的手很強勢的逼她看他,讓她退無可退。
“三哥,我離過婚。”她試圖勸他放棄。
男人挑眉,“剛好,我也離異。”
時頌語噎,“可我不愛你。”
男人輕言,“感情可以培養。”
時頌求饒,“強扭的瓜不甜,憑藉三哥的本事,女人任你挑纔對,不必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
“嗬。”他輕薄的笑了一聲,指腹摩挲著她的小臉,“瓜甜不甜我自有分斷,願不願意吊你這棵樹,也是我的選擇,頌兒,不必為我.操心。”
“咳咳......”時頌險些被嗆到。
孩子的爹還真是執著啊。
可是時頌依舊婉拒了,“三哥,不必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我其實心有所屬。”
薄寒驍擒製住她下巴的微微用力,眼眸幽深的厲害。
“心有所屬?你屬的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她隻要說出一個名字,三哥就能提刀上門的節奏。
原本,時頌想搬出趙錦程或者是胡謅一個人的,現在想想,還是不要給彆人惹麻煩的好。
索性故作悲慼的抹了抹眼淚。
“是我的前夫。”
薄寒驍:“......”
時頌悲傷的說,“我還冇從離婚的陰影裡走出來,不可能這麼快接受彆人的,說不定要個三五年的才能接受下一段戀愛,我不想耽誤三哥。”
薄寒驍挑眉,“是嗎。”
時頌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這次可以放棄了吧!
“沒關係,三哥還年輕,等得起。”男人淡淡的一句話,讓時頌如鯁在喉。
薄寒驍繼續道,“頌兒,我可以繼續當你的守護神,也可以等到你可以接納我為止,但我有一個條件。”
時頌迷茫,“什麼?”
“請允許我走進你的內心。”
男人清冷而強勢的話,字字集中時頌的內心,恍若一隻無形的鑿刀,在她心上破了一道縫隙。
縫隙裡可以有千山萬海,可以有四季如春。
她的內心罕見的掀起一道又一道的波瀾,低下頭,倉惶的什麼也冇說。
他也冇有追問,一直將時頌送回了帝皇,才轉身離開。
時頌坐在帝皇的會客廳裡等顧瀾之,一直到坐進顧瀾之的車裡,她還處於恍惚的模樣。
“頌兒,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嗎?”顧瀾之溫柔的聲音問她。
時頌迷惑,“開心?”
“嗯。”顧瀾之婉聲說,“從坐上車到現在,你一直是笑著的。”
時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驚詫自己居然會笑得這麼傻。
“冇,冇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