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頌揪著衣服,“三哥,你想到怎麼......”
“怎麼擺脫修於晏?”基本每天,時頌都會問這個問題,薄寒驍已經能自動補充她接下來的話了。
他喝了口牛奶,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
時頌點了下頭。
她很討厭這種依附於人的狀態,可如今,她隻能依靠眼前這個男人。
對付其他人或許她可以用方法,用法律,可對付遊走在暗色地帶的人,她深感無力。
“的確,我想到一個辦法,或許有所幫助,但需要你配合。”男人淡淡的道。
“什麼辦法?”時頌忙問。
薄寒驍看了她一眼,“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明天晚上我就能恢複自由嗎?”時頌迫不及待的問。
“嗯,大概。”他低頭繼續翻來書籍,回了句。
時頌卻如同看到希望,心中隱隱興奮。
“謝謝你三哥,你真是個好人,以後我會報答你的!”時頌由衷的說。
薄寒驍看了她一眼,唇角隱隱帶著諷刺,但並冇有說什麼。
時頌識相的拿著托盤離開,回到房間沐浴之後,房門忽然響了幾下,她打開門,便看到穿著睡袍的男人站在她房前。
“明天就要恢複自由了,開心嗎?”男人走近她。
自下而上的迎上他深邃的眸,時頌莫名感覺到幾分危險,後退了兩步。
隨即堆著笑容,“三哥幫我恢複自由,我當然開心了,以後三哥有什麼要我做的,我也會竭儘全力去做。”
“不用以後了,現在就可以。”男人吩咐道,“去做你昨晚做的事。”
時頌臉色一僵,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
暖床。
她已經淪為暖床丫鬟了。
但是好在,他並不會對她做什麼。
於是,時頌忙是道歉,“我正準備去呢,三哥你就來了。”
“很識趣。”他扔下三個字,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時頌鬆了一口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進了他的房。
薄寒驍躺了上去,修長的身形占據了半張床,胸腔隱隱露出蜜色的肌理和人魚線。
時頌舔了舔唇角,從另外一側爬了上去。
像一隻小貓似的鑽進被窩。
很努力的暖起來。
此刻,燈已經關上了,房間一片漆黑。
“三哥,你是深城人氏嗎?”許是氣氛過於尷尬,時頌找點話題,順便打探打探他的底細。
薄寒驍正在閉目養神,聽見她的話,回了個‘嗯’。
時頌接著問,“三哥,我們留個聯絡方式吧,以後我好報答你。”
黑暗中,薄寒驍掀開眼眸,“你睡不著的話,我們可以做些其他的事。”
時頌頓時語噎,訕訕的閉上嘴。
不一會兒,身邊的呼吸聲漸漸均勻,時頌睡了過去,而男人卻緩緩的掀開眼眸,走下床,站在陽台通風,渾身躁鬱。
不知為何,他身邊並不缺女人,卻對時頌的身體有強烈的慾念。
或許是因為她是他第一個碰過的女人,又或者他到了該有女人泄慾的年紀。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向珊珊打來的。
薄寒驍接通,聲音溫淡,“怎麼了?”
“寒驍,我聽秦姨說,這幾天你都冇有回莊園住,都住在公司,可我剛纔去公司找你,你並不在,你在哪?”那邊傳來輕輕啜泣的聲音,“我做惡夢了,又夢到那一天,寒驍,我很害怕。”
那邊軟弱的哭聲,讓薄寒驍麵色緩和,“你在公司彆動,我去接你。”
“好。”
薄寒驍掛斷電話,穿上衣服的時候,不經意間擾醒了睡得很淺的時頌。
她揉著眼睛坐起來,“三哥,你要出門嗎?”
“嗯,明天晚上,我聯絡你。”薄寒驍道,提醒她,“到時候穿多一些,那邊冷。”
時頌不明所以的點頭,見他出了門。
直到麵具男人的車子駛離之後,她才從床上爬起來,朝自己的房間摸索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