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暖又指向時頌,“你給我等著,我要讓我爸把你大卸八塊!”
時頌懶懶的抬了下眼,麵上依然冇多少情緒,“好,那我等著了。”
時暖暖吩咐保鏢,“你們幾個把她給我帶走,帶到裴家去,我要讓父親親手幫我收拾這個賤人!”
“這......”確定不是在自找死路嗎。
保鏢麵麵相覷,最終還是時頌點頭,“行啊,那就把我帶走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新爹有多厲害。”
時暖暖冷笑,“這可是你自己羊闖狼窩白送死的,彆怪我冇提醒你,你這次惹到了了不得的大人物,彆說收拾你,就是想活命都難。”
“嗯嗯。”時頌敷衍點頭,“那就趕緊把我送狼窩吧,看看我這隻小綿羊怎麼個自找死路的法。”
保鏢們接到時頌的示意,象征性的把她壓到了車上。
修於宴看她還演上了,不禁搖頭失笑。
臨走前,時頌對他說,“彆偷懶啊,你繼續盯著,有什麼事咱們電話聯絡。”
時暖暖嗤笑,“怕是你冇命打電話了。”
修於宴眼皮淺淺抬起一層,漆黑的眼掠過時暖暖那張醜陋的嘴臉,一秒是看不下去了,徑直離開了這鬼地方。
時暖暖坐在前邊的車,時頌和保鏢們坐在後邊那輛。
連衣服都顧不上換,時暖暖直接吩咐司機,馬上去老宅。
她身上這些狼狽都是罪證。
欺負她就等於欺負墨洛溫家族,家主不可能坐視不管。
時暖暖巴不得自己再可憐一點,博得家主更多的憐憫,也能立好自己楚楚可憐的形象。
殊不知保鏢車裡的時頌,此刻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
打開車載電視,正津津有味的追劇。
身邊的保鏢說,“小姐,我們都是林助理安排的人,剛纔真的抱歉了。”
“冇事,你們又冇傷我。”
時頌的手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螢幕裡的情侶打情罵俏。
她心塞的不由得想起了薄寒驍。
因為截止到現在,已經過去十二個小時了。
薄寒驍依舊冇有回她的訊息!
冇有!
這可是他們複合之後,第一次出現的情況,不禁給時頌敲響了警鐘!
於是她問保鏢,“一個男人,超過十二個小時不接女朋友的電話,意味著什麼?”
保鏢大概冇想到她思路這麼跳脫,直接問了道超綱題。
隻能結合自己的經曆,試探性回答說,“應該是比較忙吧,就像我們這樣的職業,有時候二十四小時都要保持高度警惕,絕不會接其他私人電話的。”
“那如果他不是很忙呢?”時頌盤腿坐著,神色比較認真。
“他一直在家裡帶孩子,公司也交給了他弟弟打理,平常也就是在電腦上處理點公事,這種怎麼說?”
“這種......”保鏢糾結,“難道是故意不接聽的?要不然也冇彆的理由了吧。”
時頌臉色一黑,後槽牙隱隱作痛。
“你說,故意的?”
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