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是想把她大卸八塊呢!
修於宴的指尖劃過杯沿,好整以暇的問,“要我幫忙嗎,出手一次一千萬。”
“好傢夥,她想把我弄死,你想讓我窮死。”
修於宴被她逗笑,“你男人有錢啊,一千萬對你們來說灑灑水而已,就當是精準扶貧,我現在很窮的。”
時頌翻了個白眼,他窮?鬼都不信。
薄寒驍跟她普及過暗網的一些常識。
像他這樣地位的殺手,接一次單起碼三千萬起步。
修於宴在暗網這麼多年,家底比許多上市公司都雄厚呢。
時頌站起身後,伸展了下腰身。
在這坐得時間久了後頸痠痛,她自己捏了捏,懶懶的抬眼道,“我比較喜歡自力更生,對付她這樣級彆的小怪,還用不著你這麼個大神親自出手。”
修於宴遺憾的聳了聳肩,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而此時,時暖暖已經殺到了她麵前。
原本在購物時神采飛揚的好心情,見到時頌後驟然跌到穀底。
好啊時頌,還愁上哪去找她算賬呢!
冇想到她死到臨頭了,居然在這悠閒的喝果汁!
時暖暖把手上的大包小提一股腦的丟給保鏢,推開咖啡廳的門,氣勢逼人的朝時頌走來。
準備拿起時頌桌子上的果汁,就潑她一臉的時候。
時頌事先有所警覺,早把果汁挪動了個地方,讓她的手撲了個空。
“時頌,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在飛機上我就說過,等你到了法國,我一定讓你悔不當初!”
時暖暖大言不慚的聲音絲毫冇有避諱。
一時間,咖啡廳裡的其他客人都不由得看向她。
時暖暖毫不在意,盯著時頌的眼睛儘是陰狠淒厲。
時頌幽幽的看了眼麵前囂張的時暖暖。
“這麼說,你是來找我算賬的了?”
時暖暖抬起高傲的下巴,“冇錯,我已經是墨洛溫家族家主認證的女兒了,在這裡我就算殺了你,也不會有人說半個字,如果你現在跪下求我的話,我說不定還能給你一個全屍。”
時頌忍不住笑,“說得跟法國冇有法律似的。在深城跟條落水狗一樣的你,在這叫囂的這麼厲害,是不是忘記了你原本的模樣?”
“時頌,你閉嘴!”
深城那段黑暗汙穢的經曆,是時暖暖最不想提起的。
那些男人肥碩的身體壓著她的時候,時暖暖都快踹不過氣了。
可當時她一點都不敢反抗。
他們讓她怎麼做,就得用屈辱的姿勢怎麼做,要不然就拿不到一分錢。
曾經的她為了錢,就得不要臉,身體已經不知道被多少油膩男玩過了。
可是現在她是身價不計其數的貴族了。
那些經曆就成了她揭不掉的傷疤!
時暖暖也怕被人知道自己那些肮臟事兒。
“你要是再說半個字,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的嘴巴縫上!”
“哦?這是惱羞成怒了?”
時頌譏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隻要有心人去查,你的事兒早晚會傳到法國。”
“我讓你閉嘴,閉嘴,你聽不懂?”
時頌的話刺激到了她,時暖暖憤怒之下,抄起手邊的花瓶就要砸在時頌頭上。
誰知她的保鏢,居然握住了她的手,一下子就把花瓶搶了過來。
時暖暖震驚的看著她的這些保鏢。
“你們做什麼,你們這是要攔著我?!”
這些保鏢都是林清精挑細選的,交代過他們,誰纔是家主真正的女兒。
時暖暖不過就是個冒牌貨,讓他們酌情處理。
酌情的意思就是,小事縱容,大事不含糊。
就比如現在,這冒牌貨居然想傷害真千金,這就叫叫鐵公雞下蛋,異想天開!
但還要繼續演戲。
保鏢放下花瓶,麵無表情的說,“暖暖小姐,這裡是公眾場合,您代表著墨洛溫家族的形象,還是要注意一點。”
時暖暖氣得胸腔起伏不定。
環顧四周,的確有許多法國人朝她打量著,頓時有點麵紅耳赤。
“那你們把他們都趕出去啊,而不是攔著我,到底動不動腦子啊?”
保鏢鄙夷的看著她,“暖暖小姐,法國是個自由的國度,大家選擇在哪喝咖啡,享受下午時光,是每個人的自由,你怎麼能乾涉彆人的生活呢,這樣不道德。”
“......”
時暖暖氣得噎住,瞪大眼睛看那個保鏢。
時頌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這位大哥還真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