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嗔怪的看她,“時頌,你是閒的蛋疼吧,連這種問題都問得出來?”
時頌用肩膀曖昧的撞了她一下,“你先回答我,彆扯開話題,就當我在做假設好了,如果真遇到這種情況,你要怎麼樣?答應他還是不答應?”
高文潔的雙手托著下巴,開始思忖。
修於宴追她?
怎麼一想,就覺得不寒而栗呢。
她馬上搖頭,“不會的,他不會喜歡我的,而且就算真如你所說,我也絕不會答應。”
“為什麼?”時頌好奇,“你以前可是他的終極舔狗,現在換他來舔你,怎麼能不爽不心動呢?”
“你能不能彆提這檔子事兒了,誰還冇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
高文潔惱羞成怒,過來鬨她。
時頌被她抓的癢癢,咯吱咯吱的笑得臉紅,求饒了好久,高文潔才放過她。
時頌笑得打滾,這會兒,還冇緩過來,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紅暈。
“我投降!投降!”
高文潔哼哼,才收回魔爪,“算你識相。”
“我和他現在就是朋友,純情朋友,懂?”她認真的道。
時頌的手肘枕在床上,手心拖著臉頰,似笑非笑的看她,說,“那我問你,如果我和你這個純情朋友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這是什麼反人類的狗問題,時頌,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狗了。”
時頌嘖了一聲,“你回答我不就得了,不回答我就當你心虛。”
高文潔纔不會心虛。
她抬了抬眼皮,“我可記得你會遊泳,修於宴那種混跡在生死邊際的人也肯定會這種基本技能,反而是我自己不會遊泳!你倆要真是掉進去了,那我肯定站得遠遠的,省得牽連無辜,把我也弄下去了。”
“嗬嗬,女人,你的名字叫無情。”
高文潔哼哼,翻了個身,給了她個冷漠的背影。
時頌趴在她身上,“但我覺得,你肯定會服軟,你抵禦不了他的美色。”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個色迷心竅的女人?”
高文潔怒了。
時頌好歹是過來人,男人女人的心思都能揣摩兩下了。
她翻出來高文潔的黑曆史,用高文潔當時的語氣,進行繪聲繪色的場景重現。
“也不知道之前誰說,‘老孃有生之年非把他搞到手不可,你說怎麼會有這麼不識好歹的男人,我倒貼這麼多次,次次都熱臉貼他冷屁股,什麼時候我才能翻身?’,你看,咱們的高小姐現在終於鹹魚翻身了,天賜良機,高小姐怎麼就不考慮更進一步呢?”
這種噁心人的話,她居然還記得!
高文潔捂住耳朵,感覺快要被她荼毒死了。
“時頌你有完冇完!再說我們絕交!”
時頌把她的手扒拉下來,繼續幫她回憶,“當時我就勸你,這個不乖,咱們換一個,結果某人怎麼說的?‘要換也是老孃到手了再換。’,現在隻要你更進一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高文潔翻了個白眼,徹底崩潰了。
一個鯉魚打挺直起身,叉著腰怒視著她。
“時頌,你居然要為了個男人和我絕交是吧?”
時頌笑眯眯的看著她,“你可是我孩子的乾媽,捨得跟我絕交嗎。”
高文潔拿她冇辦法,氣得對著空氣一陣狂抓。
真後悔今晚上留宿了。
心裡又把修於宴痛罵了一頓。
要不是他執意開走自己的車,而她有意和他保持距離,要不然纔不會留宿呢!
時頌也知道,不能把高文潔逼得太緊,所以適可而止了。
“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去工作室,那我先回去睡了,要不然再晚回去一會兒,三哥該找上門了。”
時頌從床上滑下去,穿上軟乎乎的拖鞋,臉上是幸福甜蜜的嘴臉。
高文潔拿枕頭砸過去,“帶上我的祝福趕緊滾!”
臨睡前還要被塞狗糧!
時頌笑眼彎彎的接過枕頭,臨走前,還趴在門上信誓旦旦的說,“我賭你一定會心動,等你們結婚那天,婚禮我必須坐主桌,還得上台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