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裝作什麼也冇發生,繼續扶著他最複健。
薄寒驍眯著眼眸,看著時頌,在經過拐角的地方時,猛地掐住女主的腰肢,將她按在牆壁上。
“你到底胡說了什麼?時頌,彆等我查出來,否則有你好看。”
時頌舔了舔舌尖,輕咳兩聲。
不知道有些話當講不當講。
最後,還是坦誠的開口。
“明天媽要帶你去做一次全身檢查,看看恢複的情況。”
“就這些?”薄寒驍冷聲問。
時頌挺著脖子,“不然還能有什麼,到時候你配合檢查就好了,早點康複早點治療,這樣我也不用每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了!”
說完,她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薄寒驍。
這種病並不是冇有治癒的可能。
顧懷瑾說了,一個月之內進行鍼灸,便可以治癒。
隻是她怎麼讓顧懷瑾,神不知鬼不覺的為他治療,還不能讓彆人發現?
這是一個難題。
薄寒驍看了她一眼,不知信冇信她的話。
時頌繼續扶著他做複健,發現,他走路的速度越來越快。
到最後,她累的氣喘籲籲。
薄寒驍倒一副麵不改色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做複健呢!
“今晚上你搬過來吧,晚上伺候我沐浴。”
薄寒驍指著那張陪護床道。
時頌愣了愣,半響,拒絕了。
“薄爺,我住在儲物間挺好的,要是你需要我幫忙的話,按一下床頭的陪護鈴,我再上來也來得及。”
更何況,之前那幾天,他自己不也能洗漱睡覺嗎。
時頌心裡嘀咕。
薄寒驍驀地冷笑一聲。
“身為薄太太,卻不住在臥室,難道要彆人說我苛待你嗎?馬上搬上來,我從來不把命令說兩遍。”
說完,薄寒驍坐回了輪椅上,轉身離開。
時頌看了眼陪護床,歎了口氣,隻能回去收拾東西。
傍晚時分,傭人將向珊珊的東西都搬了出去。
而她的東西也被一一搬了上來。
張媽陰陽怪氣的看著時頌。
“向小姐一走,你就迫不及待的搬上來,真是不要臉!”
哪怕聲音再小,時頌也聽見了。
“張媽,既然你這麼喜歡向小姐,不如我和少爺說說,把你派到向家做傭人吧,在這還挺委屈你的。”
張媽頓時臉色一變,悻悻的離開。
時頌整理著東西,順便又把衣櫃擦一遍,放自己的衣物。
不曾想,發現衣櫃裡有一本相冊,應該是向珊珊的。
傭人冇有收走。
她拿了下來,相冊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灑了一地。
時頌忙是撿起來,打算整理好,可在看到上麵的畫麵時,手指頓了頓。
裡麵,是向珊珊和薄寒驍小時候的照片。
其中有一張,向珊珊穿著純白色的校服,歪著腦袋,笑容燦爛的站在薄寒驍身邊。
而薄寒驍麵無表情的看著鏡頭。
淩亂的髮絲遮住了那雙好看的眼眸。
兩個人站在一起,比照片裡的風景還要美。
這是時頌從來冇參與過的,隻屬於他們之間的美好。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的?”
身後,驀地傳來男人冷漠的嗓音。
時頌嚇了一跳,手上的照片落在了薄寒驍的腳邊。
薄寒驍俯身,撿了起來。
看到照片上的東西,眼中閃過絲絲縷縷的複雜。
再看時頌的時候,眼中佈滿淩厲。
“這些東西是你能碰的?時頌,你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