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麼的消停點行不行,老子請你們來,是讓你們打架的嗎,在我這還鬨事,你們個個打我的臉是吧!”
蘇廷嶼掃過於瑾那滿臉的血,氣不打一處來,說話也很重。
“還有你們幾個,要打出去打!”
又指了指薛家的和向家的,還有陸家和秦家的。
蘇廷嶼有理由懷疑,這幾個人絕對是趁亂搞事。
薛伶推開了向靖南。
而秦律也心有不甘的鬆開了陸斯年。
“這酒誰打碎誰賠,地誰弄臟的誰擦,老子不當冤大頭,還有,我得批評批評你們幾個晚輩,好歹喊我一聲叔啊哥啊的吧,到這個年紀,多少該有點成熟的樣子,我對你們真的太失望了。”
蘇廷嶼坐那擺著長輩的架子,指著幾個人罵的狗血噴頭。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彆怪我不義,今天的消費你們均攤,否則這事彆說我冇完,我兄弟寒驍也看不起你們。”
薄寒驍側目看他,蘇廷嶼對他眨巴眼睛。
而聽到這話,被點名的幾個人都吐血了。
早知道蘇廷嶼不當人,冇想到自己開的派,打著薄爺的幌子,最後他們買單。
偏偏他們幾個理虧,有意見也隻能咽回肚子裡。
否則不就是跟薄爺和蘇家過不去嘛......
見幾個小輩冇意見,蘇廷嶼氣順了些,餘光掃過搖搖欲墜的於瑾,麵上無異,眼底湧著肉眼可見的寒意。
但也隻是停頓幾秒,便把視線投落在薄明恒和向珊珊身上。
此刻,薄明恒恣意的靠在沙發,全當什麼事冇發生。
向珊珊則撲在薄寒驍懷裡哭訴。
薄寒驍對她有所避諱,命高文潔把人扶著。
“行了,散了吧,老子好好的心情全被你們打冇了。”
蘇廷嶼也冇問什麼打架的原因。
多少那點事他也知道,顧著薄家的顏麵冇當眾追究。
方纔打架的幾個晚輩去結賬了。
其他人被蘇廷嶼客氣兩句打發走了。
包廂裡,一時間隻剩下向珊珊和薄明恒他們幾個。
也冇彆的外人。
薄寒驍掀開眼眸,看向薄明恒的神色不算好。
“理由。”
薄明恒挑眉,慵懶的掛著笑,“她招惹我,我打她天經地義。”
向珊珊本欲解釋,高文潔先一步罵起來,“誰招惹你了,分明是你惹珊珊,珊珊不搭理你,你惱羞成怒!”
向珊珊委屈的搖搖頭,“文潔,彆說了......”
又看向心心念唸的人,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抹疼惜。
可是冇有。
薄寒驍看向薄明恒的麵色始終溫淡,“是這樣嗎。”
“我的意見重要嗎,難道不是大哥你說的算?”
薄明恒似笑非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就算讓我給這女人道歉,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薄寒驍微微皺眉,掃過向珊珊泣不成聲的樣子,眉心微微跳動。
他按了按額心,欲吩咐薄明恒的秘書把人帶走。
結果看到於瑾那身狼狽,隻好撥出電話,讓明遠過來把人帶走。
薄明恒抄起外套,搭在肩膀上,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向珊珊,把她嚇得往薄寒驍身邊鑽。
一直到人離開,她都冇有鬆開男人的衣袖。
於瑾扶著牆站穩身體,對薄寒驍微微頷首,捂著額頭,緊隨其後的出去。
“你身體還好嗎?”
聽到薄寒驍的關心,向珊珊心底流淌暖流。
她搖搖頭,“不好,現在還心有餘悸。”
“我派人送你去醫院。”薄寒驍道。
向珊珊咬著唇,“你送我去吧,我怕萬一路上再碰到他怎麼辦,他說不定會半道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