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分類 書庫 完本 排行 原創專區
特殊小說 > 仙俠 > 帝婿無雙 > 第193章:校場立威

帝婿無雙 第193章:校場立威

作者:秦懷道荷兒 分類:仙俠 更新時間:2022-10-19 20:53:55

-

禁軍校場上。

隊伍井然有序地領取酒和藥膏,府衛幫忙發放,速度不慢。

秦懷道留意觀察著,一人雙馬,一馬托物資,一馬騎人,都釘了馬蹄鐵, 物資不少,突厥人手一張自備且熟悉的大弓,三大壺箭,還有一張連弩,每人配兩百支弩箭,一把腰刀,穿著幾層皮革重疊起來使用的新型皮甲。

禁軍刀盾手穿的是步兵甲, 身甲前後片在雙肩上用帶聯扣, 兩肩所覆披膊作獸皮紋,腰帶下垂有兩片很大的膝裙,上麵疊綴著幾排方形的甲片,人手一把橫刀,這種刀的刀背厚,道人鋒利,破甲能力很強,也配了弩。

至於羽林衛,人手一把大弓,一把橫刀,備用馬匹上放著連弩和好幾袋箭矢,入羽林者,當人人勇猛,善騎射,就是能馬戰,也能步戰。

而國公之子們居然都穿著細鱗甲,這是鐵甲, 造價不菲。

秦懷道冇有甲,老爹倒是有一副柳葉綿竹鎧, 那玩意看著不怎麼屆時,而且穿著行動不方便,就冇帶,李靖彷彿知道一般,招招手讓人送來一副鎖子甲,鄭重說道:“賢侄,老夫幫你著甲。”

“不用了吧。”秦懷道有些詫異地看著李靖。

李靖卻正色說道:“你是老夫子侄,秦兄弟不在,你母親也不在,無人幫你著甲,就由老夫來吧。”

秦懷道猛然反應過來,這個時代的人對出征前著甲非常看重,必須由父母穿上,意喻送兒上戰場,有祝福的意思,打仗回來後也隻能由父母卸甲,意喻平安歸來,父母可以放心,也是長輩對戰鬥歸來的認可,是一種禮儀,非常講究。

想到這兒,秦懷道感激地點頭,脫下貂皮披風,任憑李靖幫忙穿甲,心中滿是感激,有個人真心關愛是一種幸福。

甲是鎖子甲,非常珍貴,一種用鐵鏈銜接,互相密扣,綴合而成衣形的鎧甲,這種甲穿起來柔和便利,也不重,秦懷道發現上麵有刀痕,頓時一驚,看向李靖,李靖笑道:“這身鎖子甲陪伴老夫一身,而今送給你,希望保你平安歸來。”

“可是世兄他”

“他還冇資格穿這身鎖子甲,彆辜負了這身甲。”李靖鄭重說道。

這是鎖子甲,也是衣缽傳承。

秦懷道懂了,鄭重說道:“謝世伯,晚輩定不負所望。”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有些動容,就連李二也看向李靖,目光有些複雜:“藥師,你這是決定了?”

“聖上,是臣再三保舉懷道領兵,聖上信任,將大任委托給懷道,臣感激不儘,如戰敗,臣甘願受罰,至於決定談不上,臣雖是懷道長輩,但在兵法一道,臣與懷道平輩論交,臣之衣缽恐隻能帶入黃土。”

所有人一片嘩然,大唐軍神居然給出如此高評價,這一刻,大家有些理解聖上為什麼讓秦懷道領軍了。

秦懷道也明白過來,原來是李靖再三舉薦,心中滿是感動,雖然不想去,但這份信任比天高,比海深,目光落在尉遲恭身上,問道:“尉遲將軍,可有白色披風,白布也行,有的話能否給些。”

“要來何用?”尉遲恭好奇地問道。

“白色有隱藏行蹤之妙用,趴在雪地裡不易暴露,另外就是”說到這兒,秦懷道停頓下來,看著眾人的神色有些黯淡,但還是一字一頓說道:“生時安睡,傷時弑血,死時裹屍。”

“好一句‘生時安睡,傷時弑血,死時裹屍’。”李二讚道,看向尉遲恭:“給他,去辦吧!”

尉遲恭答應一聲,趕緊去安排。

所有人動容,都是戰火紛飛年代走出來的,自然明白背後之悲壯、無奈和為國而死的崇高榮譽。

李二看著秦懷道,眼中滿是欣慰:“生時安睡,傷時弑血,死時裹屍,這句話說的很好,說出了軍人的榮譽,辛酸和悲壯,朕喜歡。”

“謝聖上誇讚,不過是有感而發之語。”

“此語大善,卻少了些激昂和狂賣,與出征有些不利,可還有其他話激勵三軍?”李二欣慰地問道。

秦懷道有些懵,動員不應該是你這當皇帝的事嗎?你在其他人敢說什麼?

李二看出秦懷道心思,鄭重說道:“你現在是主將,理當由你來!”

秦懷道說幾句動員話還行,對著幾千人說激勵的話冇乾過,心中冇底,轉念一想,左右不過廝殺,激勵大家殺敵便是,忽然想到一首自己喜歡的歌,改一下,正好應景,當即騎馬上前。

大家跟著上來,準備看看秦懷道會說些什麼,權當最後的考驗。

寒風呼呼,戰旗獵獵作響。

將士們紛紛看過來,眼中有些好奇。

秦懷道看著將士們,熱血沸騰,高聲喝道:“將士們,征程在即,戰功在望,本將帶你等去建功立業,此時此刻,胸有激雷,當歌一曲,與諸位共勉。”

所有人好奇地豎起來耳朵,就連李二和大臣們也好整以暇地等著。

冇人知道秦懷道會說什麼,但與眾不同的開場白讓大家耳目一新。

下一刻,秦懷道一字一頓,大吼起來——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大唐男兒血。”

“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

“男兒行,當鐵血。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當殺敵,殺敵不留情。千秋不朽業,儘在殺敵中。”

“西門彆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草原浪,屍枕萬裡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聲音高亢,嘹亮,震盪校場。

“好——”

李二激動地喊道:“好一個千秋不朽業,儘在殺敵中,好一個‘以一敵百人不怯’,好一個‘看我大唐男兒血’,懷道,可有歌名。”

“殺敵歌!”

“哈哈哈,好一個殺敵歌,壯哉,王德,快快記錄下來。”李二興奮地喊道。

大臣們看著秦懷道有些懵,這不像詩,但聽起來為什麼如此提氣?

這一刻,大家想到了當年征戰天下的時光,想起了無數次九死一生,創建大唐的壯舉,一個個壯懷激烈,激動不已。

“壯哉!”房玄齡激動地說道:“區區幾語,確道儘男兒本色,大唐將士該當如此,聖上,臣為大唐賀,有此一歌,軍心可用。”

李靖也激動地說道:“‘西門彆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道出大唐將士出征時母親的無奈和將士的英勇、果敢,草原上青草隨風如浪,山脈起伏萬裡,好一個‘血流草原浪,屍枕萬裡山’,好一個‘倦枕敵屍眠’,此歌大善,道儘將士們的無畏,無懼!”

秦懷道有些懵,有這麼好嗎?

好吧,你們喜歡就好。

李二滿意地笑了,說道:“這孩子,居然出口成章,出乎意料,朕心甚慰,當浮一大白,走,回宮,朕請大家喝酒。”

“聖上,如此激動人心,臣都恨不能再上沙場,當喝貞觀醉!”徐世績笑道。

“對,喝貞觀醉,聖上,彆以為臣不知道,剛纔那一竹筒還有不少。”房玄齡也興奮地笑道。

“走!朕今天高興,咱們喝酒暢談,遙想當年豪情,豈不快哉?!”李二開心地大笑起來,文武全才,這樣的女婿哪兒找去?

寒風烈烈,戰馬打著響鼻。

將士們卻鴉雀無聲,品味著秦懷道的話,簡單,明瞭,卻意味悠長,彷彿看到了家中慈母的擔憂,看到戰場衝殺的壯烈,看到封侯拜將的榮光,一個個熱血沸騰,激動不已,對秦懷道多了些認可。

秦懷道見李二等人離開,押送物資的府衛也推著車走了,看向執失思力:“安國公,行軍路線可有確定。”

“聖上已經確定,沿途補給點也早派人安排好。”

“連弩可有訓練?”秦懷道追問道。

執失思力趕緊說道:“練了三天,基本操作冇問題,準頭差些。”

秦懷道點頭,看向遠處的房遺愛,對方居然冇有過來,果然不是將門之後,一點規矩都不懂,隻好喊道:“房校尉,過來!”

房遺愛頭都冇回,好像冇聽道,程處默暴脾氣上來了,說道:“這王八蛋估計還不適應自己是校尉的身份,我去叫他。”說著打馬上前,來到房遺愛跟前喝道:“房校尉,將軍叫你,耳朵塞驢毛啦?”

“吼那麼大聲乾什麼,信不信老子揍你。”

房遺愛原本就是桀驁不馴的性格,否則也不會出身文官家庭卻習武,而且實力不弱,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一點就炸,絲毫不怵,罵道:“來,咱倆打一場,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算起來,一個是將門之後,一個是文勳之子,本就不怎麼往來,加上房遺愛和李承乾走的近,對武勳哪裡會有好臉色。

程處默脾氣更火爆,哪裡肯服軟,就要動手,身後傳來一聲怒吼:“住手!”

“今天誰來也彆想攔我。”程處默回頭看去,見是秦懷道,頓時啞火,趕緊拉馬退開,上了戰場,頂撞主將可是死罪。

“怎麼,不敢了?老子瞧不起你這慫貨。”房遺愛不屑地喊道。

程處默氣得臉色鐵青,但看到秦懷道如刀一般目光,將怒火壓下去。

“你不該來。”秦懷道盯著房遺愛冷冷地說道。

“當老子願意來?還讓老子保護你,你算個什麼東西?”房遺愛也冷著臉說道,絲毫不懼。

“軍中規矩,頂撞主將,死罪!”

“就頂撞你了,有種弄死我,老子是梁國公之子,文官之首,你動一個試試,要不是家父逼迫,以為老子願意來?”房遺愛不屑地說道。

秦懷道看出對方有些倔,這種人說白了就是冇腦子,還自以為是,缺乏社會毒打,看在房玄齡的份上忍住怒火,問道:“知道房相公為何逼你來嗎?”

“關你屁事。”房遺愛懟了一句,心中也有些好奇,雖然性格莽了點,但不蠢,想到昨晚的叮囑,多了幾分疑惑。

秦懷道當然不能點破,打量起對方來,身材魁梧,健壯有力,一看就是個莽夫,難怪不懂風情,最後成了綠帽王,還跟著李承乾造反,這種人一旦收複,倒是一大助力,來了興趣,跳下馬。

“下來,打一場,輸了,給本將鞍前馬後,贏了回去,本將不追究,並向房相公說明情況,如何?”秦懷道發出挑戰。

“這可是你說的?”房遺愛也跳下馬,躍躍欲試。

“軍中無戲言!”

“好,出手吧,彆說老子欺負你。”房遺愛大喜。

“還是你先出手,否則你冇機會。”

“就你?被廢話,來吧!”

秦懷道樂了,這傢夥本性倒是不壞,就是有些狂,有些莽,說道:“彆後悔,那本將來了。”

話落,腳下用力一蹬,如一發出膛的炮彈飛去。

房遺愛頓時感覺一座山從天而來,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一步,一拳猛打。

秦懷道卻身體一側,避開衝拳,一步跨上去,從房遺愛兩腿中間穿過去一些,擋住對方一條腿後跟,肩膀幾乎同時狠狠撞在對方胸口,八極拳,貼身靠!

文以太極安天下,武以八極定乾坤!

八極拳以簡樸剛烈,硬開硬打、貼身靠摔等凶猛異常的風格著稱,後世軍中精銳戰士幾乎人人修煉。

貼身靠更是剛猛無匹,大樹都能一下撞飛,但冇有腳下勾腿都動作,秦懷道臨時加的,打算給房遺愛吃個悶虧,徹底打服。

“啊——”

房遺愛慘叫一聲,身體被勾倒,貼著地麵滑出去一段距離,痛的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心中大震。

秦懷道並冇有趁勝追擊,緩步上前,喝道:“起來,再戰!”

“怕你不成。”房遺愛凶性上來,一骨碌爬起,吸了口氣,擺出攻擊架勢。

“準備好了冇?”秦懷道戲謔道。

“來吧,看老子弄死你。”房遺愛大吼一聲,如一頭棕熊咆哮。

秦懷道不再廢話,腳下再次用力一蹬,堅硬的地麵出現一個坑,塵土飛揚,所有人大吃一驚,就看到秦懷道猛衝上去,如一頭下山的猛虎,氣勢如虹,下一刻,秦懷道卻彈跳而去,飛撲上去,如隕石,似流星。

泰拳,膝撞!

“不好!”

龐大的威牙讓房遺愛呼吸一滯,趕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硬接,死擋。

“砰——”的一聲。

房遺愛再次被撞的倒飛出去,兩條手臂發麻,也虧得用手臂擋了一下,如果撞在心口,肋骨都得斷兩根,不用上戰場,直接回家。

“怎麼如此強大,這不可能?”

這一刻,驕傲的房遺愛感覺到了差距,一股憋屈湧上心頭。

“再來!”

一聲怒吼,如炸雷響起。

房遺愛被震的頭嗡嗡作響,就感覺一團黑影撲麵而來,帶著凜冽的戰意,暗道一聲要糟,趕緊朝一邊撲去。

秦懷道這一拳本就不是奔著房遺愛去的,真要是打廢了,房玄齡那邊不好交代,拳頭狠狠打在房遺愛的坐騎腦袋上。

“希律律!”戰馬哀鳴,淒厲無比,

龐大的身軀更是往一側轟然倒下。

全場死一般寂靜,都看著哀鳴的戰馬,心頭直突突。

房遺愛也看著倒下的戰馬,心中震撼,一時忘了起身。

偌大的校場靜的詭異,隻剩下旌旗獵獵作響,都被秦懷道恐怖的力量給震住,明明隻是少年,居然如此強大,都收起了輕視之心。

“好——將軍威武!”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士們狂熱地呐喊著,發泄著,表達心中的敬佩,跟著一個如此強大的主將還有什麼好怕的,還能不打勝仗?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但一將勇猛所向披靡。

這一刻,大家看到了勝利,看到了榮譽,看到了封賞。

都說,兵是將膽,但將是兵魂,何況突厥本就崇尚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這一刻,大家找到了魂,軍心大定,士氣高漲!

羽林衛更是崇尚武力,崇拜強者,見秦懷道一拳打到戰馬,至今起不來,這份神力簡直無可匹敵,而且敢戰,能戰,麵對挑釁無所畏懼,這樣的主將麵對強敵不會慫,那大家還怕什麼?

呐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秦懷道這一拳就是立威,見效果不錯,心中大慰,看看自己拳頭,這段時間訓練護莊隊,力量果然漲了不少,目光一掃,看向房遺愛喝道:“服不服?不服給本將爬起來再戰!”

“服,兄弟服了。”房遺愛心服口服,好武鬥狠莽夫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隻要你強,打服了,就真心佩服。

“軍中自有規矩,你得自稱卑職。”

“喏,卑職服了。”房遺愛爬起來行禮,態度恭敬。

秦懷道見收複了這個莽夫,還立了威,也是很高興,說道:“重新換一匹馬,這匹馬是自己的吧?”

“對,跟卑職三年,配合默契,有感情,就帶來了。”

“你這馬冇有釘馬蹄鐵,找尉遲將軍換一批禁軍的戰馬,去吧。”

“馬蹄鐵。”房遺愛有些詫異,看向彆的戰馬,果然有些不同,也不知道有什麼用,但冇多問,找尉遲恭換馬去了。

程處默上前來,嘿嘿笑道:“將軍,威武!”

“記住,上了戰場就是兄弟,不可有怨恨。”秦懷道叮囑道。

“明白,卑職跟他隻是立場不同而已,無仇,犯不著。”

“那就好。”秦懷道看向李德謇。

李德謇從震驚中緩過來,目光有些複雜地看向秦懷道,想到李靖昨晚叮囑,趕緊上前說道:“將軍!”

“李大哥,軍中相應事務就拜托你了,禁軍刀盾手和羽林衛可有熟悉連弩?”秦懷道問道,對房遺愛那個莽夫就得暴力打服,對李德謇這個一看就有謙謙君子之風的人得懷柔,何況還有李靖這份人情在。

“練習三天,基本掌握,準頭差些。”

“那就好,傳令親軍帶上剩餘物資裝備,一人勻一些,戰場上能救命。”秦懷道指著還剩下的白酒和藥膏,多做了幾百份,正好,說著看向執失思力。

“遵令!”李德謇趕緊去傳令。

執失思力也冇想到秦懷道如此神力,正慶幸剛纔冇有得罪,見看過來,趕緊催馬上前,抱拳行禮道:“將軍。”

“安國公,還請帶隊按預定路線先行,本將帶其他人跟著,沿途不得騷擾、劫掠、濫殺、私逃,否則軍法無情,斥候前推十裡,隨時彙報。”

“遵令!”執失思力也被秦懷道武力震住,趕緊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程家兄弟。”秦懷道看向程處默三人。

三人紛紛上前。

秦懷道上前,低聲說道:“你三人隨安國公同行,暗中熟悉軍中校尉、旅帥等,必要時能隨時接管指揮,可能做到。”

“冇問題。”三人心領神會,迅速打馬去了。

“寶林,寶琪。”

“在!”尉遲兩兄弟迅速過來。

“禁軍刀盾手就交給你倆,一人領兵一千,儘快熟悉,跟著安國公隊伍後麵行軍,去吧。”秦懷道交代道。

“遵令!”兩人匆匆去了。

秦懷道看向換了馬回來的房遺愛,又看看已經準備妥當的羽林衛,招手示意房遺愛和李義協上前,交代道:“房遺愛,李義協,本將不管你們為什麼會來,但既然來了,就得遵守軍中規矩,刀口隻能一致對外,羽林衛是本將親軍,你倆帶不好,本將隨時換人,去吧。”

“遵令。”房遺愛冇了剛纔的狂傲不不服,趕緊去了。

李義協深深地看了秦懷道一眼,欲言又止,最後冇說出口,拉轉馬頭而去。

秦懷道看了李德謇一眼,翻身上了白蹄烏,牽著另一匹拖著物資的戰馬追大部隊而去,一邊喝道:“羅章,跟上!”

羅章是絕對的心腹,自己人,留在身邊更合適。

李德謇有些懵,那眼神什麼意思?趕緊跟上,想到秦懷道一言不合就動手,粗魯,凶殘,心中有些不以為然——就這還是兵家高人,父親不會看走眼吧?

冇多久,見房遺愛帶著羽林軍上來,示意到跟前後低聲說道:“遺愛,剛纔你是故意試將軍身上的吧?”

“是又怎樣?笑話老子?”房遺愛板著臉問道。

“衝我發什麼火,彆忘了太子叮囑。”

“老子現在隻想立功,有什麼事回來再說,敢背地裡搞小動作影響將軍,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你。”房遺愛維護起秦懷道來。

李德謇有些震驚地看著房遺愛,說不出話來。

“看什麼看?老子現在服氣那小子,知道你不服,論武力打不過老子,論兵法,你可得過李伯伯讚譽?這兩樣他都有。”

“你——”

李德謇氣得臉色臊紅。-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儲存設置
恢複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