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
“東京真是富貴迷人眼!”
多少次夢迴大宋,駐足卞河畔眺望繁華的大宋國都——東京汴梁!
城內的大酒樓不勝枚舉,每到夜晚街道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瓦肆勾欄,酒樓茶坊笙歌不停。
沿街都是叫賣聲,四處都有人在表演各種奇特的技藝;舊時期的“宵禁”政策,此時也鬆弛了下來,甚至名存實亡。
夜市直至三更儘,才五更有複開張;耍鬨去處通宵不絕,夜市的喧鬨和樂聲能傳到十餘裡外。
這樣自由與斑斕的場景東京人早已習以為常;卻是多少外來商客夢寐以求的棲息之所。
也是皇帝(宋喆)極其熟悉的場景;他曾不止一次的流連忘返,沉醉其中;但當宋喆做了皇帝之後,這一切就停留在了記憶裡,他不能再去到市井了,但他知道他的臣民們正在安享著每一個歡樂的夜晚。
東京汴梁,宋朝時候的國都就叫這個名字,文明程度相仿地理人文卻大不相同。
......
汴梁城外—朱仙鎮!
現在朱仙鎮居住的百姓很少,再加上官家的改革政策,大部分都搬進了汴梁城。
鎮上有一處宅院,占據朱仙鎮半壁,乃許家大院!
許家世代經商家財萬貫,是整個朱仙鎮出了名的富貴人家。
許氏一族三代單傳經商秘訣,傳到(許無憂)這一代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如今許家旗下的‘無憂商號’早已遍佈東京,甚至連杭州,江南等地都有涉足.......
在東京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無憂美女千千萬,誰是你的NO1!”
起初人們還不懂意欲何為,直到後來無憂商會舉行了一次盛大的‘胭脂評!’大家才逐漸的認識到這句話的含義。
無憂商會網羅了天下美女;能評入‘胭脂評’前一百者,個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那些個遠道慕名而來的世家公子,江湖遊俠,無不拜倒在石榴裙下:“今早有酒今朝醉,無憂姑娘小寶貝!”
......
大院的搖椅上躺著一個玉麵公子,貌若潘安顏如宋玉。
此人正是許無憂,無憂商會的大東家,也是朱仙鎮半壁大院的許家家主。
是個穿越者!
至於是怎麼穿越的許無憂至今為止也冇想明白,因為穿越這種奇幻的行為隻有在電影裡,小說裡纔會出現。
許無憂看得通透,全當自己身死魂銷遊離了;要麼自己成了植物人活在了潛意識裡,要麼做夢。
做夢不太可能…太真實了。
現在的他有錢無權,過得相當滋潤。
來到這裡之後許無憂意外發現自己有特殊能力!
從某種意義上說更像是穿越者自帶‘係統’之類的…
這也證實了許無憂的猜想:魂銷身死成了植物人,彷彿活在了自己的意識裡~想乾嘛乾嘛。”。
瞬移、隱身、等等…
一晃眼六年過去了,馬上就到了第七個年頭。
人對於新鮮的事務都會好奇,想體驗!嘗試過特殊能力的甜頭過後,終究還是歸於了平靜。
“東家!我剛做好的冰鎮綠豆湯您快起來喝點。”
小丫頭今年才十**歲,個子出奇的高挑,身材極其勻稱豐滿。
白白的肌膚,性格也活潑,像一隻好動的小鹿一般。許無憂給她起名為‘白鹿’。
許無憂緩緩的睜開雙眼,撐開雙臂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你呀你,我都說過多少回了不用叫我東家,喚我一聲無憂就行。”
許無憂輕輕的敲了敲白鹿的小腦袋,接過她手中的冰鎮綠豆湯抿了一口。
白鹿低著頭小聲嘀咕著:“我叫習慣了嘛~改不了口。”
在白鹿的眼裡許無憂供自己吃住,自己付出勞動力。
這就是東家與奴仆的關係,叫許無憂東家那是出於本分。
直呼東家無憂白鹿是萬萬做不到的。
身為賤籍!東家對自己再好,也不能亂了分寸,無規矩不方圓。
“行吧行吧!你怎麼順口怎麼叫吧。”
許無憂還想著讓白鹿換一換稱謂的,老用‘您’來稱呼,聽上去感覺怪怪的。
仔細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她在以前的東家那裡喚習慣了,一時半會兒改口確實很難。
卑微慣了…
冰鎮綠豆湯喝了一半,剩下的半碗被許無憂放在了地上餵了狗。
隻見阿黃豎著大尾巴不停地舔食著碗口,還不到一分鐘就被阿黃舔乾淨了。
可能狗子也需要解暑吧,吃完綠豆湯後舌頭也不吐了。安靜的蜷縮在許無憂的腳下,等待著新一輪的餵食...
白鹿見狀連忙勸說道:“東家這可不興喂呀!如今正值大旱,多少百姓連一口水都喝不上,您這樣做簡直...”
暴殄天物!
“實屬浪費...”
許無憂卻不以為然:“彆人喝不上水與我何乾,我又不是皇帝老兒哪能顧得上這麼多!顧好自己就行。”
天下富商千萬,有良心的樂善好施,廣發善心救濟百姓。冇有良心的還不停地向老百姓割韭菜,壓榨手底下的奴仆...
白鹿聞言低聲道:“東家!您可不能對官家不敬呐,要是被外人聽了去,會被殺頭的。”
無憂商會旗下藝人,匠人,工人萬千,個個感恩戴德。賤籍者論待遇最好的屬無憂商會。
隻要認真勞逸努力工作,賤籍也有翻身把歌唱的一天。
“不就是喚了官家一聲皇帝老兒嘛,你不說我不說冇人會知道的~”
說起官家宋喆,許無憂還是相當敬佩的!雖然時代不一樣,但是這裡的宋喆堪比北宋時期的宋仁宗,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碗綠豆湯而已你就彆糾結了。阿黃也是一條生命,讓它喝一碗冇什麼大不了的。”
有錢人的快樂,普通百姓壓根體會不到。自己還在為大旱飲水發愁時,彆人連冬天的冰鎮綠豆湯都不放在眼裡...
朱仙鎮有了許無憂的加持,父老鄉親們再也冇有為生計發愁的一天。
他們幾乎都過上了小康的生活,從一開始的許衙內改口成為了許大公子。
其中的利害外人不得而知,鄉親們亦不與外人言,生怕外遷汴梁城的同鄉回來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