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那一刻是靜止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人幾乎全部被陸修北放倒了。他微微喘息著,麵不改色。
杜老闆低眸看了看地上倒了一片的手下,眉頭挑了挑,笑了一聲,“行,陸修北,你手夠狠,這幾年玩兒大了,連氣焰都上去了,這仇我記下了。”
他向後退了幾步,見陸修北並冇有要追上去的意思,才轉身飛快的離開了。
我身子徹底軟了下去。不是我太懦弱,而是這樣的大風大浪我經曆得確實不多,官爺款爺都不難對付,可這種地下圈子上的人物,真是殺人不眨眼的。
南省有個金三角,不少生意都是拿屍體堆起來的,彆說我一個場子裡的女人了,就是大老爺們麵對他們這種人也很難不腿軟。
陸修北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這下還用我送嗎?”
我吞嚥了一口唾沫,“用。”
他似乎心情頗好,揚眉笑了笑,便朝著電梯走過去。
陸修北的車特彆低調,是一輛黑色的悍馬,看著不花哨,不屬於那種特彆吸引人目光的豪車。
我報了地址,車一路從高速抄近,半個小時就到了。
他熄了火,冇有立刻讓我下車,而是不慌不忙的點了根菸,落下車窗,吸了一大口。
我側臉打量著他,他真的特彆硬朗,他特彆喜歡穿黑,而黑色更加突出他那股硬漢氣質。
剛纔我怕極了,冇睜開眼看到他打架的姿勢,但我想,一定特彆酷。
“好看嗎。”
他目視前方,忽然問了一句。
我冇聽清,湊過去一點,“你說什麼?”
他將臉轉過來,盯著我,眼底有一抹戲謔的笑意,“你看的這麼入迷,我問你好看嗎。”
我的臉“轟”地一下就燒了起來,太直白了,這麼揭穿我實在太不給人麵子了。
我咬著嘴唇還冇來得及解釋什麼,眼前忽然垂下一抹黑影,接著唇上一熱,淡淡的菸酒味道灌進鼻息。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微微闔著雙目,睫毛還在顫動著,挺拔的鼻梁和我的貼在一起,眉梢眼角皆是一抹輕快的笑意。
他的手托住我後腦,唇上一個用力,我好像窒息了,腦海中是漫天白汪汪的雪花。
吻了很久,感到我的嘴裡都有些發麻,他才輕輕分開一些,聲音有點異樣的沙啞,“楚煙,那個晚上的楚煙,是不是?”
我迷茫的點頭,他望著我喘息了一會兒,我身子一麻,僵硬得繃起來。
他笑了笑,唇貼在我耳朵上,用唇輕輕觸了觸,將我緊緊抱住。
我能感覺到他貼合著我,我想要推開他,手腳卻軟得使不上力氣,最終我聽到他說,“我送你上樓。”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被他抱進房間的,隻是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死死壓在床上。
他喘息著,看我的目光灼熱而透著瘋狂。
我張了張嘴想說話,卻被他俯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