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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個人財產,想以什麼方式捐贈?”許律師的提醒,讓池鳶陷入沉思。她死以後,股權還給了霍寒辭。似乎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自己是他死去的前妻。突然,池鳶想要留下些什麼,讓霍寒辭記得她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現過。...
剛接通,許律師的聲音就從話筒裡傳來:“池小姐,遺屬相關資料已經整理妥當,有些細節需要您再過來一趟!”
律師事務所。
接待池鳶的依舊是許律師。
“池小姐,這是霍氏的股權轉讓書。”
池鳶接過轉讓書,直接翻到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後一筆落下,她心裡頓覺空落落的,像被人剜走了一塊
“您的個人財產,想以什麼方式捐贈?”許律師的提醒,讓池鳶陷入沉思。
她死以後,股權還給了霍寒辭。
似乎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就是自己是他死去的前妻。
突然,池鳶想要留下些什麼,讓霍寒辭記得她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現過。
“我想成立一支叫相思慈善基金。”
屬於她和霍寒辭的慈善基金!
回到家。
池鳶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周丹雯的劇本,我接了。”
死亡臨近,她想通了很多。
這部影片是她臨死前,唯一和他有關並能在熒幕上留存的記憶。
哪怕她在裡麵是惡毒配角,至少讓他不要把她忘的那麼徹底。
助理雖然疑惑池鳶突然的轉變,但還是應下:“好的,那我馬上安排。”
當晚,助理組好酒局。
原作者和投資方都會出席。
池鳶來到約定包廂,時間剛過晚上八點。
冇過多久,霍寒辭與周丹雯推門而入。
她怔了怔,發現霍寒辭跟周丹雯站在一起,還真像一對璧人。
與此同時,霍寒辭看了過來,四目相對,他晦暗不明的挪開視線。
她垂下眸子,心裡早已被苦澀包圍。
飯局上,霍寒辭和池鳶習慣性隻談工作,氣氛還算和諧。
項目敲得差不多,周丹雯突然扯了扯霍寒辭的衣袖。
霍寒辭朝池鳶看了一眼:“這本書是丹雯的人生經曆,她想進組當編劇,你意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