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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曦臉色變化兩分,旋即反應過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霍寒辭,小心翼翼確認:“寒辭,你剛剛是說要為我邀請池凰來做導演?”霍寒辭皺了皺眉,剛想否認不是為她。...
何若曦臉色變化兩分,旋即反應過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霍寒辭,小心翼翼確認:“寒辭,你剛剛是說要為我邀請池凰來做導演?”
霍寒辭皺了皺眉,剛想否認不是為她。
可細細一想,之所以改變主意,的確是因為婚約不作數對她的補償,便點頭默認了。
何若曦見狀,眼睛一亮,原本鬱鬱寡歡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
她用力撲進男人懷裡,嗅著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心臟情不自禁的陣陣發顫。
不過她還記得和霍寒辭的約定,表現親密的同時,語氣卻是——
“寒辭,做不成相伴一生的伴侶固然遺憾,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能以朋友、兄妹的身份繼續維持這份來之不易的緣分,我已經很知足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強求的……”
此言一出,原本打算推開她的霍寒辭頓時遲疑起來。
僵硬兩秒,才緩緩抬起手,落在了她的後背上。
見他終於放下之前的介懷與防備,重新接納了自己,何若曦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得逞的微笑。
從決定回來,她就隻有一個目的,成為他的妻子,霍家的池鳶人!
什麼兄妹朋友,那不過是眼下的緩兵之計罷了!
總有一天,她會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誰也無法反駁!
何若曦心中的算計霍寒辭不得而知。
兩人這個擁抱看似漫長,實際一觸即離。
站在車外,扶著車門的侍者也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是瞎子的模樣。
兩人相攜入場,瞬間引來全場的側目。
霍寒辭和何若曦之間的關係外人不知,此刻看見兩人珠聯璧合的模樣,隻覺得二人好事將近。
什麼‘般配’‘恩愛’‘一對璧人’之類的形容層出不窮的在耳邊響起。
池鳶坐在光線昏暗的角落裡,凝望著連燈光都格外偏愛的兩人,心中莫名湧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仔細算算,已經有三年,冇有體味過這種滋味了。
所有有何若曦在的場合,她池鳶都永遠像個格格不入的小醜。
霍寒辭,你說你們隻是做戲,可這種誰也插不進去的氣場,真的是一句‘假的’就能解釋的嗎?”
三年前,你用‘隻是莫須有的猜測’來堵我的嘴,三年後你仍然用老藉口,是篤定了我離不開你嗎?
明明都把我忘了,拿捏我的手段卻是一用一個準,是該說你聰明,還是殘忍?
池鳶眼眸微紅,死死盯著被賓客包圍的兩人,心口泣血。
已經佈滿陳年舊傷的心口再添新痕,她用力攥著自己的手包,竭力不讓自己在人前露出異樣。
“你看到了嗎,他們就是最般配的一對。”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池鳶心臟一震,猛地回神,轉頭看向身旁,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英俊麵孔。
不知是什麼時候摸到這邊來的霍景淮嘴邊噙著一抹涼薄的笑,正用陰冷的眼神審視著池鳶。
“當初用儘心機和寒辭結婚的池鳶好歹有一紙聯姻可以束縛著他,你有什麼?”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目光輕蔑的打量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嘲諷,“一張和池鳶一模一樣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