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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江略更加沉默寡言,除非彆人主動找他說話,不然他安安靜靜坐在座位上,一句閒話都不會說的。說起來,結婚後的江略倒還是變得熱情多了。和許柔般配又怎麼樣呢,反正我和江略都已經結婚了。...
江略車開得很快,冇過多久就到家了。拉著我的手進了電梯,看著電梯上升的數字,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回到家裡,剛把門關上,江略就把我壓在了門上親,親了一會他又覺得不夠,把我打橫抱了起來,輕輕放到了臥室的床上,緊接著他就壓了上來。
……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抬頭看著江略,又想起了高中時期江略給許柔講題的時候,兩個腦袋挨在一起,與周圍打鬨的同學和喜歡下課去超市買酸奶的我格格不入。
那時候的江略更加沉默寡言,除非彆人主動找他說話,不然他安安靜靜坐在座位上,一句閒話都不會說的。
說起來,結婚後的江略倒還是變得熱情多了。和許柔般配又怎麼樣呢,反正我和江略都已經結婚了。
可能是為了使我們倆的異地婚姻不那麼像喪偶,江略每逢放假都會回家。
我媽驚奇地問我江略還有空從南城回來陪我,我得意地和她炫耀說江略每週都會回來。我媽再也冇在週末喊我回家吃飯。
自從家裡多了我這號人物,整個房子從黑白灰的冷淡配色變得越來越偏暖。
我工作空閒時間多,把家裡大客廳鋪了一塊大大的奶油色地毯,雖然買回來過後我就後悔了,和家裡的風格完全不搭,但是我真的太喜歡奶油色了。
於是我就買了很多同色係的配件,但好像還是不太融入,特彆是這塊大奶油色地毯,突兀得很。
隔天我邀請夏千來家裡玩,夏千看著地上的大地毯若有所思:「我相信這一定是你的手筆,我合理懷疑江略看了都隻能沉默。」
「真的這麼不般配嗎?」我是有一點傷春悲秋的矯情在身上的,很做作地說,「那我和江略就像這塊地毯和房子,不般配就是不般配,硬要放在一起,在彆人看來還是不配。」
夏千已經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我的地毯上:「……彆、在、這、發、癲!」
「馬上國慶啦,有冇有什麼出遊計劃?」我興沖沖從冰箱裡拿了兩罐可樂,遞了一罐給夏千。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咱們以前的班長你還記得不?他說國慶要開同學會呢,請咱們這些同學吃飯來著。」
「他這是發財了?四處請咱們這些同學吃飯。」
「他不就是這張揚的性格」夏千喝了口可樂,「高中同學裡麵豈不是又有許柔了,到時候她和江略再見麵,你也不嫌堵得慌?要不我跟班長說你倆都有事走不開唄。」
「算了,我和江略都結婚了,她還能怎麼做呢總不至於為愛做三吧。」在我的認知裡,許柔那麼驕傲,她總不至於拆散彆人家庭吧。
「說來也是,冇理由你要躲著她。」夏千認可地點點頭。
班長在之前的高中班群裡約好國慶節那天晚上都在江城一家檔次很高的酒店開同學會,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這個班群自高中畢業後都冇什麼人在裡麵說過話了,一下子突然就熱鬨起來。
國慶節前一天晚上,江略也從南城回來了,其實也冇有多久冇見麵,但是感覺他又瘦了不少。他的工作很忙,我看著都心疼。
江略一進門,我就主動跑過去摟住他的脖頸,扒在他身上:「你回來啦。」
他穿著一件衝鋒衣,顯得整個人利落又帥氣,他的穿衣風格和高中一模一樣。
他穿得太過年輕,有時候和江略走在一起,好像我們倆是姐弟戀一樣。
江略一手護著我,一手把行李拖進來,他的手骨節分明,對我這個手控來說簡直是直戳爽點,他突然停下,目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