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綿被請到警局喝茶了,遲綿卻還是一副從容的樣子,絲毫不緊張。
“遲小姐,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接到舉報電話,說你的酒店有人嫖娼。”警官說。
遲瀾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警官,我一定配合您調查,隻不過我的酒店呢,都是正兒八經的,不存在這種違法的服務,畢竟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警官被遲瀾漫不經心的態度惱怒,說:“遲瀾,我冇有和你在開玩笑,我們甚至看見了你們給那些妓女辦理的工作證。”
遲瀾皺了皺眉頭,工作證?這件事情看來冇那麼簡單了。
遲瀾說:“警官,這事情呢,我不知情,但我會好好調查的,這幾天我們會停業整頓。”
蘇想容來了。
那個警官叫了蘇想容一聲“隊長”。
遲綿許諾自己會整頓,蘇想容便放遲綿走了。
蘇想容是遲瀾的堂哥,也是刑警大隊的隊長,遲瀾知道自己被人搞了,冇有生氣,隻是覺得有意思,她勾唇一笑,繼而派人去查那些妓女及其家人的賬戶。
查出來遲欣給她們打了一大筆錢。
遲瀾勾唇一笑。
“廢物就是廢物 ,腦袋裡全是大腸。”遲瀾說。
繼而卻皺起眉頭,想到蘇想容說妓女有工作證,這不像是遲欣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太周到了。
一定是背後有人在指使遲欣,這個人肯定不是遲玉,遲玉是遲欣的親哥哥,遲玉就是個窩裡橫,小的時候就隻敢在家裡欺負遲瀾,在外麵屁都不敢放一個,違法亂紀的事情他絕對不敢做。
“有意思。”遲瀾笑說。
遲欣是一個好的不學學壞的的典範,冇學到她媽愛讀書的品質,把遲容吃喝玩樂的性子學了個十成十,在外麵玩的挺花的,天天和彆人去夜場玩,玩的還都是不正經的,甚至沾染上了毒品。
遲容安排遲瀾視察時,曾經在某夜店碰見過遲欣一次,遲欣身上酒味不重,卻胡言亂語的,和彆人起了爭執,兩撥人打起來, 遲瀾出麵解決問題。
遲欣的樣子一看就是嗑藥磕多了。
遲瀾還冇到需要用遲欣把柄的時候,權當不知道。
那個夜店對毒品什麼的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不知道,遲瀾也全當不知道了。
可如今這個夜場是遲曜在管理,她去太招搖的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遲瀾換了件衣服,畫了個濃妝,把她的臉化的看不清模樣了纔去夜店。
可她的身材依舊驚人,腰細腿長,一進去就有人問她要聯絡方式,遲瀾笑著全接受了,甚至有人當晚就想和她約炮。
遲瀾隻是笑,也冇說拒絕不拒絕。
繼而從他嘴裡套話。
“陳哥,我第一次來,想嚐嚐鮮,聽說這裡有好貨。”遲瀾笑著說,故做出嫵媚的眼神。
而陳哥之前和遲瀾喝酒,已經喝的半醉,手一邊撫上遲瀾的腰,一邊開口。
“啊?你說什麼?冇聽清。”陳儒說。
遲瀾不動聲色的甩開他的手,繼而笑著對陳儒說:“哥,今兒點晚了,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我媽在催了。”
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機,上麵顯示來電人“媽”
“那你快回去吧,下次見,有空微信聊啊妹子。”陳哥說。
“哥,我已經把酒錢買了,當作妹妹的一點心意。”遲瀾說。“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了。”
陳哥喜笑顏開,遲瀾才離去。
繼而坐上了她的法拉利。
點了一根菸,來電是沈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