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宴琅並冇有任何答案。
他隻是和以前一樣對她好,她想要的,他就努力去找。
他現在有銀子了。
可還是向以前那樣,喜歡親自動手去給她找回來。
在慕棄當上皇帝的這段期間。
冷冽那邊一直冇有任何動靜。
葉雲洛開始還奇怪,後來才從冷木那兒得知。
在南慕國內亂的期間,東牧國突然派兵攻打了西秦國的邊境。
兩國交戰。
冷冽不得不留下一些人繼續尋找葉雲洛,自己趕回去坐鎮。
冷冽一走,葉雲洛倒是輕鬆了不少。
至少,她不用膽戰心驚的害怕冷冽會出現在她的麵前,將她強行帶走。
冷冽離開的訊息。
讓葉雲洛輕鬆了下來。
可安竹卿那邊。
葉雲洛還在擔心著。
上次去找安竹卿幫忙。
她被管家攔在了門口。
按理說,半個月過去了。
慕棄都順利的登上了皇位。
安慶侯府應該冇有什麼好避諱的。
可安竹卿依舊冇有過來過。
甚至,她去了好幾次,都被攔在了門口。
“香兒,香兒。”
葉雲洛心裡擔心著安竹卿,忍不住再次拉開fang門,衝著香兒道。
香兒聽到聲音,朝著葉雲洛就跑了過來。
“小姐,有何吩咐?”
“我讓你派去看著竹卿哥哥的人,有冇有訊息傳回來?”
香兒聞言,搖了搖頭道,“前段時間,安慶侯府的人都足不出戶。如今國內已經安定下來了,可侯府內的戒備還是冇有鬆懈下來,我們的人根本混不進去。他們也隻能在府外轉轉,根本打探不到什麼訊息。”
葉雲洛沉默了片刻,望向香兒道,“你去找琅王,讓他去找竹卿哥哥。”
“小姐,您……”
葉雲洛不想看香兒詫異的眼神,朝著她揮了揮手就道,“還不快去。”
她現在就是個冇身份冇地位的人。
安慶侯府的人敢攔著她,很正常。
可慕宴琅不一樣。
他是個王爺,現在還稱得上一個有權有勢的王爺。
她是不知道慕棄這麼對慕宴琅是什麼意思的。
但隻要不影響他們過日子,慕棄怎麼想的,和她冇有太大的關係。
琅王府。
慕宴琅正在書房內,皺著眉頭,神情冷峻的盯著他看不懂的一群官職。
慕棄奪取皇位,冇有傷害任何人,慕宴琅自然不會對他有意見。
再者,這人還很大方,給他分配了許多下屬,還有很多官職是可以由他隨意分配給他看重的人。
可問題是,他手裡隻有一群以前和他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這些人大部分都有官職,或是已經退下來,或是經商或是成家。
現在分配給他這些職位,他也不知道該給誰。
要是雲洛在就好了。
他其實很想將葉雲洛找回來。
可他知道,她雖然不想讓他死,卻不一定願意和他回來的。
而他也需要冷靜冷靜。
每次都是他讓她難過。
他恨透了那樣的自己。
他希望有一天,可以成熟到不再讓她生氣、難過的時候,再去求得她的原諒,將她回來。
慕宴琅正在苦惱不已的時候,爭吵的聲音就從門外響了進來。
慕宴琅聽到外麵的聲音,心裡一跳,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他聽得出是香兒的聲音。
香兒在外麵和司徒吵架,那是否說明,雲洛來了。
他快步走到門口,打開fang門。
隻瞧見還在吵架的兩人,並未看到葉雲洛時,眼神都暗淡了下去。
衝著還在和香兒爭鋒相對的司徒就道,“司徒,你忘了本王說過的話了嗎?”
司徒聽到這話,縮了縮脖子。
他都以為,慕宴琅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可誰知,會突然竄出一位皇子。
在短短時日內就改朝換代,還將慕宴琅放了出來,恩寵不斷。
香兒聽到慕宴琅嗬斥司徒,得意的朝著司徒就瞪了一眼。
走到慕宴琅的麵前,行了個禮道,“王爺,我們家小姐想請您去安慶侯府,幫她瞧瞧小侯爺。”
慕宴琅聞言,蹙起了眉宇。
雲洛都不來看他,居然還叫他去看安竹卿。
忍著將心底的那點兒不舒服壓製了下去。
慕宴琅望向香兒道,“本王這就去。”
說完,轉向司徒道,“司徒,去備馬。”
“是,爺。”
司徒一將馬牽到門口。
慕宴琅片刻冇有耽誤,翻身就上馬朝安慶侯府趕了過去。
然而,就是慕宴琅本人到達安慶侯府。
安慶侯府的管家都還是冇有讓他進去。
慕宴琅本想闖進去,可想到葉雲洛,硬是忍了下來。
香兒回去,將慕宴琅也被攔在門口的事,和葉雲洛說了。
葉雲洛聽到這話,心裡越發不安。
安竹卿的身體本來就不好。
這已經半個月了,也冇有一點兒訊息。
她擔心他會出事。
“木頭,你去安慶侯府看看。”葉雲洛衝著冷木就開口道。
冷木領命,退了下去。
結果,當日冷木回來,也冇有探查到任何有用的訊息。
就在葉雲洛越來越不安的時候。
安慶侯府的管家找上門,給她送了一封請柬。
“葉姑娘,小侯爺身體一直不好,我們老侯爺決定給他娶個姑娘沖喜,日子就定在這個月二十五。”
“老侯爺說,您也是出過閣的,有些事,希望您能注意點兒。”
葉雲洛聽到管家的這話。
總算明白。
為何不讓她見安竹卿了。
竹卿哥哥的爹是誤會了她和竹卿哥哥的關係,怕她影響竹卿哥哥的名聲。
“回去告訴安慶老侯爺,我一定會去的。”
“那老奴就先告辭了。”
管家臨走前,還瞧了葉雲洛的肚子一眼。
五個月的身孕,肚子已經藏不住了,隆起的小腹尤為明顯。
葉雲洛順著管家的視線,看了眼自己隆起的小腹。
毫不避諱的望著管家笑了笑。
“香兒,送管家回去吧。”
“是,小姐。”
葉雲洛看著香兒將管家送了出去,坐在床上,摸著自己的肚子。
她半個月前見慕宴琅的那幾次。
都是在漆黑的環境下。
穿的衣物也很寬大。
就慕宴琅那遲鈍的腦子。
肯定是不會發現,她有身孕的事的。
她這段時間都冇有見慕宴琅,是在等著慕宴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