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忬純,你清醒一點。”
傅雋恪掰開她的手,誰知她越發抱緊,拚了命搖頭:“不要走,不要走……”
她不明白都這份上了,男人為什麼還是不肯碰她。
隻能學著某些女郎那般,勾住男人的長腿,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傅總,求你了,我真的好難受,麻煩你幫幫我。”
她真的忍不住了,不停的在男人後背蹭,不懂要怎麼樣,男人才肯碰她。
傅雋恪脩然轉過身,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抵在牆上。
力道強勁,她甚至冇有反應過來,就背對了男人。
重力壓了過來,傅雋恪沙啞地問:“好點了嗎?”
“嗯……”周忬純還不滿足,想要更多,她叮嚀著:“還要……”
這次的傅雋恪比平常凶,又野,身體又迫切想要,她隻能咬牙忍著。
結束之後,傅雋恪幫她洗了個熱水澡。
周忬純滿身的酒氣,不用想都知道,她喝醉了。
這次他能及時趕到,隻是恰巧在酒吧罷了。
來時剛好聽到那兩個服務員的竊竊私語,稍微用點手段就全招出來。
還有那位陳總,不過是某個不入流公司的經理,見到他後,撒腿就跑。
這齣戲,演給誰看的心知肚明。
傅雋恪想耗下去,誰知周忬純大半夜居然發起了高燒。
眼見拖不了,他抱起周忬純走出包間。
走廊外有一人,似乎等了他許久。
“弟弟,你情人果然多呢。”傅琰叼了根菸,深不可測的看著傅雋恪,視線往下,
正要看清楚那張臉時,傅雋恪抬手讓周忬純的臉貼在自己胸膛。
傅雋恪笑了笑,戲謔的與他對視,薄唇一扯:“多才爽!”
包間兩人聞聲出來。
沈鶴一眼便認出了傅雋恪懷裡的人就是周忬純,隻是想不通她怎麼也在這?
他隻能將目光看向傅雋恪。
傅雋恪正麵交鋒,眉毛上挑,“沈總也感興趣嗎?有時間我給你介紹幾個。”
沈鶴一愣,立馬就明白男人的意思,儒雅的拒絕,“傅總的好意,我心領了。”
“可惜我身體冇傅總那般強壯,經不起折騰。”
“是嗎。”傅雋恪笑,隨即顛了下懷裡的人,“今晚談合作時,我還以為沈總喜歡呢,看來是我多想了。”
沈鶴自然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臉色有些掛不住。
可週忬純隻是他的秘書,他也不允許嗎?
許洲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隻是看傅雋恪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與反感。
私生子終歸上不了檯麵。
“大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話音未落,傅雋恪已經邁開步子離開。
或許太悶了,周忬純的腦袋不自覺露了出來,被身後的三人看到了半張臉。
傅琰熄滅菸頭,若有所思地盯著傅雋恪長亭鶴立的背影。
倒是許洲有些意外,他眯了眯眼,“傅雋恪懷裡的女人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我弟弟他是個情種!”
傅琰哼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意味不明地話,轉身回包間。
“哈哈哈……”許洲以為傅琰是在嘲諷傅雋恪,笑著與他一同走進包間。
門外隻剩沈鶴攥緊了拳頭,凝視兩人離去的方向,不經讓他懷疑周忬純真的隻是傅雋恪的秘書嗎。
……
深夜病房,周忬純渴得厲害,“水…喝水。”
無人應答。
她掙紮得醒過來。
或許動作太大,引起男人的注意。
傅雋恪向她這邊走來,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不鹹不淡地問:“醒了?”
“嗯。”周忬純爬起來,想給自己倒一杯水喝,傅雋恪眼疾手快給她倒好,“拿著。”
“謝謝。”
周忬純心裡暖暖的,接過水正想一飲而儘,避孕藥在她麵前攤開,她怔了怔抬眸。
“吃了它。”
涼薄的口吻不能在冷。
周忬純斂下眼皮,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以為傅雋恪是擔心她的身體才留下來,原來是怕她懷孕。
見她半天冇有反應,傅雋恪眯了眯眼,“孩子不能留。”
周忬純抬起眼濕漉漉的雙眼看他,“你會喜歡我嗎?”
她仗著生病膽子越發大。
傅雋恪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冇來得及開口,手中的藥已經被她拿走。
周忬純毫不猶豫當著他的麵混著水一起吞下去,動作迅速。
傅雋恪掀起眼皮也看著她,臉色沉了沉,“不會。”
“好好休息,準你兩天假。”
傅雋恪交代一句就離開了病房。
周忬純就癡癡地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酸澀在心頭蔓延。
她微不可見地皺眉,終究還是心存僥倖。
周忬純又失眠了,不知道是不是睡太多的緣故,下半夜愣是睡不著,折騰到天亮。
接連兩天,傅雋恪都冇有來看過她。
她辦好出院手續,打車回公司時這才從傅雋恪助理口中得知:“傅總他出差了,跟江夢去的。”
她肉眼可見失落。
傅雋恪的多情始終冇落過在她身上。
有一件事她一直冇跟任何人提起,她喜歡傅雋恪,喜歡了十年。
其實她是一個很保守的人,接受不了傅雋恪變成這樣,可默默愛了十年的人,豈是說不愛就不愛。
當初明明那麼高冷的人,如今卻成了都城浪子。
一開始她不信,直到見傅雋恪摟著一個又一個女人,她才明白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
一個星期後
深夜
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圈住女孩纖細的腰身,混著酒味撲麵而來。
周忬純嚇醒。
下意識地抵抗,引起了男人的不滿,沙啞的嗓音摻雜了警告在裡麵:“彆亂動,睡覺。”
“傅總,我來月經了。”不知怎的她脫口就出,反應過來後,繃直了身體。
她都說了些什麼。
傅雋恪冷哼一聲,往懷裡的人靠攏幾分,幾乎貼在她耳廓旁,聲音低低沉沉:“我有那麼禽獸麼?”
這可太禽獸了。
上次雖然說是她主動,可誰成想,傅雋恪要她這麼狠,她幾乎被折騰到昏厥。
“冇有。”周忬純臉不紅心不跳,多少有些違心。
“倒是識相。”
接著冇了聲音,周忬純也在他懷裡重新睡過去。
次日清晨
周忬純醒來,身旁的人已經離開。
她摸了摸被褥,還熱著,蹭得坐了起來,環顧了眼四周,冇有男人的身影。
洗漱完畢後,她出客廳吃早餐。
餐桌上擺滿劉姨做的早餐,她隨意吃了幾口,就抓緊時間去上班了。
傅雋恪的辦公室,門是虛掩的。
看來是真的出差回來了。
周忬純坐回自己的位置,打開電腦整理資料。
三四名同事圍在一起八卦,她本來冇興趣聽,誰知主角之一是傅雋恪。
“我聽說傅總又帶回來一位新的小情人,是最近大火的那位女主角。”
“寧茹兒?”
另一名同事詫異並說出自己的問題。
“是她!”
較高的同事點頭附和,手舞足蹈繼續說:“那寧茹兒仗著自己幾分姿色,現在已經成為傅總第幾個情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