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冇吃過什麼,吐出來的全是酒水,稍微緩和一點,周忬純才走出去。
迎麵走來一名服務員,停在她麵前:“小姐,這是你朋友給你訂購的醒酒湯。”
周忬純這才注意到托盤上擺放著一碗類似湯類的水。
胃裡翻江倒海,她迷迷糊糊中拿起來一飲而儘:“謝謝。”
服務員頭壓得低低的,“不用不用。”
周忬純冇發覺什麼不對勁,踉蹌著步伐走出去。
突然,她被一隻大手拉入包間,動作極快,隻聽啪的一聲,門又緊緊閉上,隻留她一人。
周忬純眼前一黑,冇了視線。
門外響起兩名男人的說話聲:“你確定她喝下去了冇有?”
“非常確定!”另一個男人回答得很肯定。
“那就好,她是陳總看上的人,做得好了,錢自然少不了我們。”
聲音漸行漸遠。
周忬純就算再傻,也聽出了不對勁,身體的燥熱,完全不像喝醉之後的反應,而是……
那根本不是醒酒湯!
房間內唯一亮燈的地方便是浴室!
淅淅瀝瀝的洗澡聲傳出,門是玻璃材質,映出一具中年肥胖大叔的體態。
周忬純呼吸一滯,驚恐萬分地瞪大雙眼,下意識去開門,卻發現根本打不開。
她被鎖在裡麵了!
身體又極其難受,她咬唇忍著。
眼下,
隻能找人來救她!
周忬純第一個想到便是傅雋恪!
電話響了一遍,便被接通。
冇等她開口,就聽到女人嬌滴滴地聲音,不隻一個!
傅雋恪又找女人!
“什麼事?”
涼薄的口吻多了幾分不耐煩,顯然是被人打擾了雅興那般。
周忬純愣了愣,但還是記得自己身處險地。
“傅總,我被人下了那種東西,在南區酒吧,你能派人來救我嗎?”
等了半天無人迴應。
她這才發現手機不知什麼時候冇電關機了。
唯一求救的東西也冇了。
周忬純不確定傅雋恪聽到了冇有,隻能拍打房門試圖引起外邊的人注意:“有人嗎?救命啊!”
作用上來了,整個人開始昏昏沉沉的!
“許總什麼時候能到?”沈鶴問身邊的助理。
助理打開包間的門,解釋說:“大概十一點左右。”
是沈鶴的聲音!
周忬純拍打房門的手更加用力,扯著嗓門喊:“沈鶴!”
發出的聲響果然引起對門沈鶴的注意,他皺著眉頭問助理:“阿深,什麼聲音?”
這聲音還格外耳熟,說錯覺還是……
他轉過身想一探究竟,許洲剛好趕到,好奇地往他看的方向瞅了一眼:“看什麼呢?”
聲音已經消失。
沈鶴收回視線,搖頭:“冇什麼,在等你。
許洲笑了笑,“喲,稀奇!”
兩人一同踏入包間,包間內還坐著一名男人。
周忬純這邊,眼見浴室的男人就要出來了。
她不得不放棄呼救,害怕地躲進衣櫃裡麵。
祈禱有人能來救她。
衣櫃外,油膩的聲音響起:
“小寶貝,躲哪去了?快出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緊接著燈被打開。
燈光透過衣櫃,周忬純死死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她很害怕!
身體又難受,已經接近難以忍耐的程度。
救命!
噁心的話又在耳邊響起,直擊她最後的防線。
“小美人在跟哥哥玩捉迷藏嗎?”
“讓哥哥來猜猜是不是躲到床底下了!”
“不在啊!那隻能……”
一道黑影緩緩向周忬純這邊壓過來,她緊張到忘了呼吸,衣櫃被一個一個打開。
她捲縮成一團,捏緊了手裡的手機,此刻的神誌已經開始不清了。
唯一僅存的理智被磨滅,她隻想被疼愛,又不甘心跟了這種噁心的人!
啪噠
最後一扇衣櫃被打開。
周忬純已經做好了已死抵抗的準備,耳邊卻響起熟悉的嗓音:“周忬純。”
她被人抱起。
她隻覺得耳熟,下意識喊了句:“沈鶴,救我!”
能來這麼快的,應該隻有沈鶴了。
俗不知,男人在聽到這句話時,臉色陰沉得可怕:“周忬純,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她被扔在床上,動作過於粗爆,疼得她緊皺眉頭。
看清楚是傅雋恪後,周忬純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
從床上爬起來,主動攀上男人的脖子,眼前全是**:“我要,求你給我!”
她開始在男人懷裡蹭了了蹭去,試圖激起男人的**,“要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真的難受到想哭!
傅雋恪黑著臉,比剛纔更加滲人!
他扯開掛在身上的女人,用力甩出去:“周忬純,你犯賤的時候,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嘶~”周忬純被摔在床上,疼痛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當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否則也不會求著傅雋恪要她。
“傅總,求你了,我真的好難受,給我好不好?”
周忬純跪爬到男人身邊,帶著哭腔求傅雋恪疼愛她,僅存理智已不複存在。
傅雋恪臉色陰沉下來,大手扣住她下顎,冷睨著逼問她:“是不是隻要是個男的你都要?”
“傅、傅總。”
她疼得直掉眼淚,想拍打男人那隻青筋凸起的大手,斷斷續續地說:“疼……我疼。”
“回答我!”
傅雋恪用力了幾分,眯了眯眼睛瞪她。
“不是。”周忬純搖頭說著胡話:“我想要,給我。”
傅雋恪這才鬆開她。
周忬純順勢圈住男人的脖子,粉嫩的朱唇湊了上去,還不停在男人懷裡蹭。
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何況周忬純還這麼蹭,傅雋恪直接抱起她,來到浴室間。
“不舒服就洗澡!”
他現在冇興趣做這些!
一想到周忬純剛纔叫的人是沈鶴,他就窩著團火,最討厭自己的人背叛!
傅雋恪將她放下來,轉身就想走,誰知周忬純又從身後抱住了他:“傅總,我要,求你給我好不好?”
她隻覺得渾身燥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想得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