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忬純大驚,“傅總,您在做什……唔…唔。”
雙唇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說不出話!
周忬純不想做,傅雋恪有離婚的念頭,說明已經物色了新的結婚對象。
她不想離過婚,還失了身!
這不是明智的選擇!她要拒絕!
她使勁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傅總,可以不做嗎?”
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明顯感覺到男人氣場冷了下來。
他生氣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們可以不突破那一層關係嗎?”周忬純冇敢看傅雋恪,心虛地偏過頭。
她更多不想成為傅雋恪眾多情人之一。
傅雋恪眯了眯眼,神情不悅地睨著她,“周忬純,你有資格提條件?”
“條約裡明確指出,你這三年時間裡,完完全全屬於我。”
後麵幾個字他咬得極重,生怕底下的人聽不清。
“我知道。”
周忬純重新掀起眼皮看著男人,那張英挺桀驁的臉似乎摻雜了些**在裡麵。
她剛纔的行為確實屬於違約方,她不該拒絕傅雋恪提出的任何條件,可是,
“傅總,您不是有更好的選……唔。”
後麵的話,已經說不出來。
“會叫嗎?”
“嗯?”
周忬純被吻得全身酥麻,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想到今天那女人的叫聲,她賭氣地點頭:“會。”
傅雋恪笑,曖昧地貼在她耳廓旁:“那就試試。”
事實上週忬純撒謊了。
很快,她的謊言被當麵戳穿。
傅雋恪的動作太野,加上第一次,她叫得不是那麼賞心悅目,甚至疼得在傅雋恪後背劃了幾道血痕。
這男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結束之後,周忬純額頭出了細細密汗,喘息聲也微微加重。
這是領證三個月後,第一次和傅雋恪做這麼親密的事情。
雖然打過預防針,可還是難以接受她的第一次,居然在車裡。
“很疼嗎?”
傅雋恪語氣不是關心,而是嘲諷。
頃刻間,他已經收拾好自己,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彷彿剛纔奮戰的人不是他。
“嗯……”周忬純很累,身體更是撕裂了一般,後勁上來根本冇心情搭理男人。
休息片刻後,她也忙著整理儀容。
車裡昏暗,倒是少了些坦誠相見的窘迫。
傅雋恪勾唇:“下次就爽了。”
周忬純:“……”
她無話可說,隻覺得男人的語氣很壞又不正經,滿身放蕩與野性!
……
景園
傅雋恪送她回來,又開車出去。
周忬純恪守本分,什麼都冇有問,隻是心抽了一下。
這男人體力真好,要了她還是不滿足呢。
周忬純泡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熱水澡,才洗去一身疲憊出來。
房間內依舊冇有男人的身影,她微微有些失落,一般這樣,傅雋恪是不會回來了。
傭人張姨敲門,“太太,先生吩咐我熬了些湯,已經煲好了。”
周忬純敲擊鍵盤的動作微微一頓,語氣溫涼,“進來吧。”
張姨推門進來把湯放在茶幾上,還不忘提醒她一句:“太太,燙要趁熱喝,涼了就冇那麼補了。”
“嗯,先放著吧。”周忬純敷衍著應著,冇看一眼。
張姨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周忬純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眸看著張姨,不解地問:“還有什麼事嗎?”
“是、是這樣的太太,先生還交代我,讓我把這個轉交給您。”
說著,張姨掏出一瓶類似於避孕藥的瓶子放在那碗雞湯旁邊。
周忬純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定晴看了兩眼,果然是避孕藥。
她斂了斂睫毛,又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張姨。
立馬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
她放下電腦,抓起瓶子,從中倒出兩顆避孕藥,毫不猶豫當著張姨的麵吞了下去。
又端起那碗雞湯,仰頸一口氣喝完,“張姨,現在可以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張姨點點頭,拿起那空碗,“那太太早些休息,張姨就先回去了。”
“嗯。”周忬純淡淡應了聲,低頭繼續忙自己的工作。
張姨走到門口,忽然想到什麼回過頭,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周忬純又說:“先生說太太這兩天可以帶薪休假。”
周忬純皺眉沉默了片刻,“知道了。”
張姨走後,她合上電腦,想不通傅雋恪怎麼會讓她帶薪休假。
那一夜,她無眠。
兩天後的夜晚。
這幾天周忬純確實冇有去傅雋恪的公司,整日窩在景園裡搞自己的服裝設計。
傅雋恪也一直冇回來。
夜更深時,她起身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回來,就關燈睡覺了。
她睡得不好,這兩天儘想著傅雋恪願意讓外麵的情人替生他孩子這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浪出名的傅雋恪收心。
想著想著她有了睏意,很快便昏睡過去。
睡夢中一隻結實有力的大手緊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周忬純直接被嚇醒!
隔著薄薄的睡裙,周忬純明顯感受到了那滾燙的溫度,傅雋恪冇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