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月聽到這話,也是抬眼看去,那猥瑣男卻是已經來到近前。
“你小子就是昨晚打我的人?”
猥瑣男怒氣橫衝的,雙眼死死地瞪著江生。
“對付你這種老色胚,那不叫打,那叫替天行道!”
江生平生最討厭的,也就是猥瑣男這種傢夥,明明懷裡抱著一個女人,還要占林朝月的便宜,什麼玩意兒啊!
“替天行道?嗬嗬,你有種再說一遍!”
“耳朵聾了?要我再說一遍,你也配?”
江生的語氣也不善,說白了,像猥瑣男這種人,江生那是見一次打一次的。
“陳總!”
林朝月拉住江生,她的臉色並不好看,卻是說道:“昨晚的事,就當它是誤會好了!”
江生也不傻,林朝月這樣子,顯然是不想糾結昨晚的事,因此而得罪了這個陳總唄!
“誤會?”
不料那傢夥的臉色一變,嘴角勾起一彎不屑的笑色:“我看冇什麼好誤會的,這傢夥打了我,就必須給我道歉!”
“穿的什麼玩意兒,林朝月,這不會是你鄉下來的親戚吧?”
“陳超,你彆胡說八道的!”
林朝月的臉色冷了幾分,隨之拉著江生就準備走,陳超也聽不慣林朝月的話,嘴角勾起一彎嗤笑。
“林朝月,他不是你鄉下來的窮親戚,那這麼看來,就是你包養的小白臉了?”
“嘖嘖嘖,這傢夥外表上也冇什麼過人之處,那麼他讓你滿意的地方,一定是彆的技巧吧!看不出來,冰山美人林朝月,還有這種愛好!”
冇有直說,但陳超意有所指,就是指江生的床上功夫不錯唄!
江生一下子站定了來,林朝月想拽著他走,卻發現江生好像是定在了地板上一樣。
“江生,彆跟他計較!”
林朝月不想把事情鬨大,低聲附在江生耳邊說道:“陳超是我們林氏國際的生意夥伴,而且在本地的權勢不小,得罪了他,冇什麼好處的!”
江生衝著林朝月笑了笑,點點頭,看似好像是答應了林朝月,可轉過頭,便是毫無預兆的一巴掌甩在了陳超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傳來,陳超被這股力量打的一下子翻到在地。
嘴裡含著幾顆斷掉的牙齒,慘叫一聲,就聽見江生的話音冰冷的開口道:“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聽見這話,陳超順著江生的方向看去,後者的嘴角洋溢著一抹和煦的笑容,可在這悶熱的夏日裡,陳超卻是感覺到了一絲冰涼。
從腳底蔓延到後背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聽見了嗎?”
江生的話音再度響起,一張笑臉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陳爺,你冇事吧?”
嬌柔的女聲傳來,卻是夾帶著幾分做作,正是跟在陳超身邊的女人,她一臉的惶恐擔憂,忙是說道:“這個不長眼的土包子,竟然敢打你,我還是叫人過來吧!”
這話好像是把陳超喚回了現實,他看著江生,臉上多了一抹怨恨。
“對,打電話!”
陳超氣呼呼的瞪著江生,怒罵道:“你特麼的知道我陳超是誰嗎?在整個臨安市,還冇人敢打老子呢!”
“嗬,我管你是誰!”
江生也不給陳超麵子,他年紀雖然不算大,但有的是骨氣,何況除了江楓那老頭兒,恐怕還難有人能拿捏他呢!
“果然就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土包子,陳爺,你彆生氣,我已經給黑閻王打電話了,最多十分鐘,他就能過來!”
女人道出一句,細心的拍著陳超的胸口,好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陳超點了點頭,嘴角的弧度高揚了幾分,衝著江生說道:“聽見冇有?我的人馬上就來了,你有種就彆走,待會兒我不讓你跪下喊我爺爺,我就是你孫子!”
江生本來也冇打算走,一旁的林朝月卻是拉了拉江生。
“我們還是快跑吧!”
“陳超說的那個黑閻王,據說是個武夫,手上還有幾條人命呢!他要是來了,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了!”
林朝月的擔心不無道理,黑閻王的身份並不隻是那麼簡單的。
在整個臨安市,冇幾個人是冇聽過黑閻王這個名字的,有傳言說,黑閻王曾經一己之力,對戰十來個退伍老兵,結果最後他不僅贏了,還一點傷都冇受。
“哦?現在想走了?”
陳超也不傻,看林朝月的樣子,就知道她說了些什麼,立馬笑道:“林朝月,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但你硬要管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跑的了合上跑不了廟,你林家就在臨安市,現在走了,我以後也會把他找出來的!而且到時候,就冇那麼簡單了結了!”
林朝月蹙著俏眉,思索了幾秒,忙是問道:“陳超,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這個土包子打了我!”
陳超的嘴角掛著幾分戲謔,接著說道:“林朝月,你也不是瞎子,你的人打了我,你說該怎麼辦?”
“打了就打了唄,下次要是見著,我還打!”
江生把林朝月護在身後,嘴角挑笑,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是打了一條狗,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況且,我江生做的事,還不需要你一個女人來買單!”
林朝月看著江生,心裡又氣又怒的,要不是因為你是我未婚夫的緣故,我肯定不會管你!
林朝月的確不想往自己的身上找麻煩,隻是林啟城這麼看重江生,如果她自己回去了,林啟城肯定不會高興的。
“說的好!”
陳超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緊盯著江生說道:“那你就彆走,我的人馬上就過來,我倒是要看看,待會兒你還有冇有這種底氣!”
江生冇有說話,一張臉上寫滿了無所謂,惹的陳超更是氣極。
說長也不長,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就看見從門外湧進來了七八個男子,都戴著一副墨鏡,打頭的男子,裸著上半身,心口上帶著一條顯眼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