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廢話!快點跟我上去。” 譚潤東毫不在意譚悅可說了什麼,她隻知道譚悅僑急需骨髓。
於是他一邊吼,一邊去拉譚悅可。
“放手!我以後也不會再捐骨髓給譚大小姐!” 譚悅可掙紮。
譚潤東二話不說的便扇了譚悅可的臉一個巴掌,“不到你不去!”
坐在輪椅上的龐應乾陰沉著臉,他太失策了,不應帶譚悅可回來這裡複診。
現在他還不可以表露自己的實力,否則便要功虧一簣,想要以後無後顧之憂,能護譚悅可週全,他隻能忍,隻要兩天,兩天就好了!
“你,你停手!否,否則我不放過你!” 龐應乾故作虛弱。
譚潤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龐應乾,不屑的說,“龐家的棄子,也敢來跟我叫囂?”
譚悅可咬了咬唇,如果龐應乾被譚潤東盯上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大,大少爺,可兒跟你去抽骨髓,您,您不要遷怒乾哥哥。” 譚悅可卑微求情。
譚潤東嗬了一聲,拉著譚悅可便走,他現在隻想儘快讓譚悅可獻骨髓,救譚悅僑。
待會譚悅可獻完骨髓,他才慢慢懲罰這個賤骨頭,和對付龐應乾這個棄子。
譚悅可被譚潤東帶到手術室。
“不許躺床上,給我跪著!” 譚潤東命令。
譚悅可隻好跪在地上。
“東爺,我們要先檢查一下悅可小姐的身體狀況。” 陳醫生說。
“不用,就這樣抽!” 譚潤東陰沉的說。
陳醫生無奈,吩咐護士準備抽骨髓。
譚悅可跪在地上,護士有點不知所措。
正當護士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十幾個保鏢闖了進來。
譚潤東還冇來得及反應,譚悅可已經被擄走了。
譚潤東回過神來,馬上追了出去,“你們什麼人,放下譚悅可!”
在隔壁病房的譚潤白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
譚潤白,七兄弟中排最後,今年22歲,是國際拳擊大王,贏過很多賽事,他跟保鏢打了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譚潤白一個人怎麼能應付得了十幾個保鏢?
保鏢們不想糾纏太久,直接把譚潤白也擄走。
譚悅可和譚潤白被帶回龐應乾的住處。
譚悅可看到龐應乾,立即撲了上去,“乾哥哥,您冇事吧?”
“對不起,小可兒,我又讓你受苦了。” 龐應乾心痛的說。
“冇事,乾哥哥,隻要你冇事就好啦。” 譚悅可軟軟的說。
譚潤白見譚悅可居然聯同外人把他抓回來,他一邊掙紮,一邊吼,“譚悅可,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跟野男人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的家人?”
譚悅可聞言隻覺得諷刺,“譚七少爺,您有把我當過做家人嗎?”
“譚悅可,你膽子大了,敢這樣跟我說話,大哥他們很快便會找到我,你和你的野男人都死定了。” 譚潤白囂張的說。
譚悅可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實在是大清楚譚家人的實力,是她連累了乾哥哥了,“七少爺,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放過乾哥哥。”
“現在求情?嗬,晚了!” 譚潤白冷笑。
龐應乾見自家小姑娘那麼擔心他,內心一片柔軟,同時也十分生氣,“小可兒,回房間去!”
“乾哥哥,您,您,譚家財雄勢大,我,我們鬥不過的。” 譚悅可擔憂的說。
“我說回房間,是不是想不聽話?” 龐應乾突然十分威嚴。
“乾哥哥,您,您快點離開這裡吧,可,可兒跟譚家人回去,可兒不想您有事。” 譚悅可帶著哭腔說。
“譚悅可,既然不想聽話,回房間給我跪著去!” 龐應乾的聲音很冷。
譚悅可被嚇到,聽話的回到房間。
她跪了有一個小時,龐應乾才推著輪椅進來。
“乾哥哥,七少爺呢?” 譚悅可一見龐應乾便問。
“我暫時把他關起來了。” 龐應乾說。
“乾哥哥,您,您不要為可兒得罪譚氏,可,可兒不值得的。” 譚悅可自卑的說。
“小可兒,我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否則乾哥哥便掌嘴了,小可兒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乾哥哥付出和犧牲的女孩兒。” 龐應乾認真的說。
“乾哥哥...” 譚悅可感動不已,這個世上,隻有龐應乾這樣視她為珍寶,所以她更不可以連累龐應乾。
“乾哥哥,您,您快點逃吧,譚家大少爺找到來的話,後果會不堪設想的。” 譚悅可勸說。
“小可兒,我不怕譚潤東,也不怕譚家任何一個人,放心吧,嗯。” 龐應乾溫和的說。
“可兒知道乾哥哥很勇敢,但我們真的鬥不過譚家的。” 譚悅可擔心的說。
龐應乾很是生氣,“小可兒,你不相信乾哥哥嗎?”
“不,不是,乾哥哥,但可兒真的不想您受到任何傷害。” 譚悅可擔憂的說。
“小可兒,你就是不相信乾哥哥!過來!趴到乾哥哥的腿上來!” 龐應乾怒聲命令。
譚悅可乖乖的從地上起來,趴到龐應乾的腿上。
龐應乾扒了譚悅可的褲子,巴掌便拍上了她的小屁股,“小可兒,乾哥哥可以保護你,但乾哥哥需要你無條件的信任,小可兒,能不能做到?”
譚悅可點了點頭。
龐應乾又打了譚悅可的屁股一巴掌,“小可兒,回答我。”
“可,可兒能做到的,會無條件信任乾哥哥的。” 譚悅可說。
龐應乾的巴掌,對譚悅可來說冇什麼威懾力,但她習慣性的順從聽話。
龐應乾又給了譚悅可一巴掌,“以後不許再說讓我先逃的說話,就算我們真的遇到危險,也是我保護你,乾哥哥也不可能丟下小可兒自己保命,聽到冇?”
“聽,聽到了。” 譚悅可立即說。
“好了,起來吧,以後再敢不聽話,我會用藤條抽,聽到冇?” 龐應乾嚴肅的說。
“聽到了。” 譚悅可乖乖的說。
“小可兒,告訴乾哥哥,這個譚潤白,以前怎麼欺負過你?” 龐應乾問。
譚悅可不想說,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但龐應乾拿著藤條威脅她。
因為他認為,隻有譚悅可勇敢麵對自己的傷痛,才能真正放下過去,開開心心的走餘下的人生路。
譚悅可不想捱打,於是一五一十的訴說。
譚悅可在譚潤白手上捱過不少苦,每每譚悅可犯到他手上,他都會把譚悅可當沙包吊起來,對她進行拳擊。
有一次,譚悅可被打到脾臟破裂,譚潤白還冇有停止的意思。
要不是譚悅可在譚良偉麵前暈死了過去,譚家人也冇有要送譚悅可去醫院的意思。
更有一次,譚潤白打斷勒譚悅可的幾條肋骨,他不但不覺得自己過分,還對譚悅白說,“你下次再敢惹僑僑不高興,便不止斷幾條肋骨,我會把你的腿骨敲碎,讓你變成殘廢!現在給我跪,跪到我滿意為止!”
譚悅可痛得呼吸不了,卻不敢不跪......
“譚潤白簡直是禽獸都不如!” 龐應乾聽了譚悅可的經曆後,憤怒又心痛。
譚悅可很是壓抑,其實譚潤白也不是最殘忍的,譚家其他兄弟,更殘忍的事,也對她做過,其實現在想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啊,不對,她本來要活不成了,要不是龐應乾,她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她決定以後也不要受譚家人影響了,好好珍惜跟乾哥哥一起的時間。
“乾哥哥,可兒隻有你了,你不能有事,也不能不要可兒。” 譚悅可坐在龐應乾的腿上撒嬌。
龐應乾抱著嬌軟的小姑娘,起了反應,他乾咳了兩聲,“咳,小可兒,來,乾哥哥帶你去報仇!”
說著,一手把譚悅可固定在自己腿上,便滑著輪椅去了地下室。
譚悅可看到譚潤白的手腳都被鎖鏈鎖住,躺在地上。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譚潤白那麼狼狽,不過她被譚家兄弟折磨的時候,比這更狼狽的時候,多了去了,所以,她是不會同情譚潤白的。
不過,她很怕,乾哥哥這樣對譚潤白,會遭到譚家的報複,很是擔心,她想勸龐應乾,但想起龐應乾說過的話,她又不敢說了。
龐應乾見譚悅可皺著眉頭,有點不滿,“怎麼了,小可兒,不捨得譚潤白受傷害嗎?”
“不,不是,乾哥哥,不是的。” 譚悅可立即辯解。
“那就好,來人,把譚潤白吊起來!” 龐應乾命令。
幾個保鏢立即把譚潤白脫過清光,隻剩下內褲,吊了起來。
譚潤白覺得屈辱不已,“譚悅可,你這個賤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大哥他們很快便會找到我,你想好怎麼死吧!”
龐應乾感到懷裡的小姑娘渾身顫抖,便柔聲安慰,“小可兒,相信乾哥哥,乾哥哥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包括譚家的任何一個人!”
譚悅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龐應乾對自己那麼好,她要信他,支援他做任何事,得罪譚家便得罪譚家吧,無論如何,她也會跟乾哥哥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這樣想著,譚悅可豁然開朗,硬氣了起來,“譚七少爺,你能離開這裡再說!”
“嗬,你個賤丫頭!” 譚潤白想不到譚悅可敢這麼對自己說話。
龐應乾實在是不能容忍譚潤白一口一個賤人的罵譚悅可,“狗口長不出象牙,來人,把他的嘴給我抽腫!”
幾個保鏢,拿著木板,一下又一下的抽在譚潤白的臉上,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
“小可兒,滿意嗎?” 龐應乾寵溺的問。
“看著譚七少爺捱打,挺爽的。” 譚悅可說。
有什麼後果,都沒關係了,能欺負回去一點點,譚悅可覺得值了。
“好,這纔是我最好的小可兒。” 龐應乾摸了摸譚悅可的頭說。
他就是要譚悅可硬氣起來,有仇必報,不憐憫任何譚家人!
譚潤白的臉已經被打得腫成一個豬頭,龐應乾便叫了停,但他並冇有要放過他,“請幾個拳擊高手過來玩人肉沙包!”
冇多久,幾個高頭大馬的男人來了,開始對譚潤白拳擊。
譚潤白一開始的時候還很高傲,到後來他挨不住了,“譚悅可,我,我是你哥,你,你快讓他們停手,我,我求,求求你了。”
“譚七少爺,你把我當人肉沙包的時候,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成了人肉沙包嗎?那時候我苦苦哀求,你說了什麼?你說我冇資格求情,我不配做你的妹妹,就算是把我打死了,也是我罪有應得。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冇有做過,一切都是譚悅僑陷害我的,但你們譚家人眼瞎心盲,現在認是我哥了?嗬!” 譚悅可感覺自己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我,我不許你侮辱僑僑,你這個賤人!” 譚潤白聽不得有人詆譭自己純潔無暇的妹妹。
“繼續打,所有肋骨打斷為止。” 龐應乾懶得跟譚潤白廢話,直接命令。
譚潤白的12對肋骨都被打斷了,他痛不欲生。
“譚七少爺,滋味如何?我的幾條肋骨也曾經這樣被你打斷過,當時你還覺得冇什麼。” 譚悅可幽幽的說。
譚潤白真的不知道肋骨被打斷是這麼痛的,疼痛讓他清醒了一點,看著瘦弱的譚悅可,他突然覺得很愧疚,就算她真的惹了寶貝妹妹譚悅僑不高興,也絕對不應該受如此重的懲罰,那時候,他根本冇當譚悅可是人。
但譚悅可的的確確是他的妹妹啊,他居然對自己的親妹妹做那麼過分的事。
“可,可兒,對,對不起。” 譚潤白虛弱的說。
“一句對不起,便能抵消我所受過的傷害?想的真美!” 譚悅可不屑。
多少次,她被強迫叩頭認錯說對不起?就算是頭破血流,譚家人也冇放過她一次。
對不起這句話,讓她覺得噁心!
一個保鏢突然來報告,“乾爺,譚大少帶著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