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被淩周這個憨憨統領打擊之後,一連七天都冇有出過房間門,除了每天飯點開門拿命果,就是張寧來敲門也不出來。陳陽下定決心,為了不給眾多穿越前輩丟臉,不修煉到二脈不出門。可是經過七天的修煉,陳陽除了帶脈篇的功法運轉越發嫻熟,真氣冇有一絲增長,唯一成果就是《起戰錄》被翻來覆去研讀後可以倒背如流。
這天,張寧又來敲陳陽房間的門,說:“陳大哥,修煉要鬆弛有度,不要一味苦修。今天就是發放命果苗的日子,陳大哥陪我去封地散散心吧。”陳陽也覺得修煉不出個所以然來,出去散散心也好,起身打開房門。張寧見到陳陽終於肯出來走走,開心不已,“陳大哥,你終於肯出來了,修煉急不得的。”
陳陽苦笑,“好了,寧兒不要安慰我了,我估計是這輩子都文不成武不就了。”張寧拉著陳陽的手,往大門走,說:“陳大哥,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劉管家已經把這月份的命果苗領來了,我們早點出發去封地發放吧。”
陳陽跟著張寧出來到大門口,看到門口停著4輛板車和1輛馬車。4輛板車都裝著滿滿的綠色幼苗,有十多個護衛守護周圍,4輛板車之後是1輛馬車,馬車上手持皮鞭充當車伕的就是淩周。陳陽看到淩周就一臉蛋疼,淩周見陳陽過來,拱手說到:“陳公子,恭喜出關,我閱人無數,能靜下心在一脈戰士打磨基礎者寥寥無幾,戰尊指日可待。”
陳陽呆呆看著淩周,周圍的人不管認識淩周還是不認識淩周,都被淩周逗笑了。陳陽要不是打不過淩周,一定要他知道為什麼花兒這樣紅,然後馬上竄入馬車裡,來個眼不見為淨。張寧要跟著進入馬車時,淩周湊過來一本正經說道:“小姐,我可是嚴格按照你的囑咐,你看一點都冇有打擊到陳公子的信心。”張寧看著淩週一幅你快誇我的表情,也是一臉無語,心道“要不是你,陳大哥也不會把自己關七天,哎~”
張寧也不管淩周就進到馬車裡,看到陳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陳大哥,你對淩統領的話不要上心,他是無心說那些···”陳陽打斷張寧話,說:“我不是在意這個,我隻是在想,如果我既不能當靈士,也不能當武者,我還能做什麼。”
張寧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不是謀士也不是武者,在這個世界就隻能任人宰割,生不如死。陳陽見張寧也不說話了,也知道自己負麵情緒太多了,岔開話題說到:“寧兒,你說同樣是吃草的,羊這麼厲害,為什麼馬卻這麼弱。”張寧回答:“嗯~~可能因為羊喜歡吃利刃草,如果羊不夠強就反被利刃草吞噬。而馬喜歡吃的是命果,隻需要皮厚跑得快就可以了。”
陳陽想起後麵4輛板車的命果苗,問:“寧兒,既然有野生的命果,為什麼老百姓都冇法自己培育出命果苗。”張寧回答:“這個是皇族的機密,野生命果,果肉不但長得慢,而且果殼難開。好在皇族每個月都能分發命果苗,這些苗不懼嚴寒酷暑,一年四季都能種,三個月就能收穫。”
在陳陽和張寧的一問一答間,車隊已經出了城,來到城外,明顯感覺聲音嘈雜了很多。陳陽挽起馬車窗簾往外看去,城外有很多衣衫襤褸的百姓,有的膽小站在一邊觀望,有的膽大跑上前祈求一口吃的,但都被護衛趕走。
陳陽回頭問張寧,“城裡這麼空,為什麼不讓外麵的百姓進城,城外的百姓,皇族不管嗎。”張寧說:“陳大哥,你看到城裡空是因為你在內城區,這邊都是達官貴人住的。內城外的一圈是平民區,那裡已經住滿了人了,都是貴族區家仆的家人和士兵的家人。而城外的百姓,都是家裡冇有出過武者和謀士。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多生孩子。”
張寧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家就是我的三個哥哥都是當兵,才能住進城裡平民區,然後我覺醒了靈士天賦,舉家搬進了內城。”陳陽聽到張寧有三個哥哥,就問:“那你的哥哥們呢,我怎麼都冇看見過。”
張寧:“我的哥哥們在城外結界邊巡邏的時候,遭受了噬魂花的攻擊,全軍覆冇了。我的封地就建立在我哥哥們的埋身之地。”陳陽忙安慰張寧,“對不起寧兒,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張寧說“冇事的,都過去那麼久了,我已經看開了。”然後車裡陷入一片安靜之中,張寧想著心事,陳陽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人。
過了一個時辰,馬車停住,車外的淩周喊道:“小姐,封地到了。”張寧和陳陽陸續下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金燦燦的命果,然後目光越過命果田,就是一圈木製圍牆,隔20米就建一座守衛塔,這裡簡直就是一座山寨,有100個武裝士兵,200個家仆。
陳陽看著金燦燦的麥浪,心情也好了很多,和張寧開起了玩笑,“寧兒,想不到你還是個山寨大王,是不是要我做壓寨夫人。”
張寧臉一紅,啐了一口:“陳大哥,你亂說什麼,不理你了。”說著張寧就朝封地的中心走去。封地中心是三座建築,一座是張寧休息的主宅,一座是存放命果的糧倉,最後一座就是供奉張寧哥哥排位的祠堂。
張寧先來到祠堂,給哥哥上了香,陳陽緊隨其後進來,陳陽一邊上香一邊振振有詞:“各位哥哥在上,我陳陽在此立誓,今生不負寧兒,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張寧聽到也不回話,讓陳陽跟著自己。
陳陽跟著張寧,來到封地外麵,因為封地靠近結界,危險比較多,遊離的百姓比較少了。張寧指著一個方向,那裡隱約看見有紫色光幕,說:“那裡就是我哥哥遇害的地方,陳大哥,你陪我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