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沁在腦海裡想起以前,自己有看過一個荒野求生類的電視節目。
裡麵的求生者就曾經講過如何在冇有工具的情況下捕魚。
“娘,冇事有我呢,我知道怎麼可以不靠魚網來捕魚。”
“明天我就和哥哥一起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抓幾條魚回來給娘您嚐嚐鮮。”
老婦人見李沁信誓旦旦的模樣也不想打擊自己剛剛認下的閨女,於是慈祥的看著李沁嗬嗬笑道。
“嗬嗬。
好!。
那為娘就等著大飽口福了。
母女二人在院子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時不時的傳進廚房哈哈嗬嗬的笑聲。
劉卜祝坐在灶台旁邊,也不知道是被煙燻得。
還是因為感覺到自己以後,可能就被人分走了一大半的母愛,反正眼睛紅紅的。
卜祝聽著一次次從外麵傳進耳朵裡的笑聲,內心鬱悶又無處宣泄。
最後隻能拿柴火撒氣將燒火用的樹枝木棍撇掰的。
哢吧。
哢吧。
掰斷成一節一節送入鍋底。
就在這種尷尬,又不失溫馨的氣氛中。
一家三口終於迎來了李沁在這異時空中的第一頓飯。
“娘,彆聊了,飯好了。”
卜祝鬱悶的燒好飯衝還在院裡聊天的母親喊道。
劉家婦人聽到兒子的喊叫衝著李沁微微一笑。
“沁兒飯菜好了你先去娘屋裡坐著,為娘去給你盛飯去嗬嗬”
“傻小子,趕緊去洗手,一會給你妹妹端過去。”
李沁見母親進了廚房衝著,自己的便宜哥哥大聲訓斥。
趕緊進了廚房,笑著對母親和哥哥說。
“卜祝哥哥你去洗洗手吧,娘我自己端就行,來娘我幫您。”
母女二人將飯菜全部弄好後各自將飯菜端進母親房間裡的飯桌上。
“吃吧沁兒,唉家裡這點東西也冇有油水你也彆嫌棄。”
母親說完給李沁夾了一筷子野菜放進李沁的碗裡。
“謝謝娘,我自己來就行,您也吃,改明兒。
我和卜祝哥哥出去上河邊逛逛,看看能不能抓幾條魚回來。”
李沁看著麵前,自己的碗裡那濃濃的稻穀。
還有卜祝哥哥那半濃半淡的穀湯。
又看了看母親碗裡那寥寥無幾的湯水。
眼睛立刻變得紅紅的,說話也略帶哽咽的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碗裡的稻穀撥給了母親一半。
謊稱自己身體剛剛恢複,不易喝太粘稠的食物,纔打消了母親想再將其撥回來的念頭。
劉家婦人活了大半輩子,又如何不知道李沁的念頭,內心感慨自己人到老年,又有幸得一如此懂事的女兒,高興的看著李沁越看越喜歡。
正在高興的勁頭上的劉家婦人,也不再推辭端起自己的碗筷,示意李沁吃飯。
這時眼角看到自己的兒子已經咕嚕咕嚕的喝下了小半碗粥。
眼角挑了挑,內心暗自感歎,果然兒子靠不住呀!想完後拿起筷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兒子。
“吃,吃,就知道吃,好好跟你妹妹學學。”
卜祝委屈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心裡滿腹委屈。
但是麵對自己的母親又無可奈何,當下夾了一筷子野菜,放到碗裡起身來到門口蹲在了門沿上委屈的獨自承受。
“娘,您冇必要這樣,卜祝哥哥也很孝敬您的。”
見到自己的便宜哥哥,滿腹委屈的蹲坐在門沿上吃飯,李沁趕緊幫其說話道。
“哈哈,冇事,沁兒你該吃吃,叫他小子蹲著去,冇事男孩子嘛冇事就要訓訓要不然不知道規矩”
劉家婦人毫不在意自己兒子是否委屈巴巴,繼續和李沁有說有笑的吃起飯來。
李沁見此隻能對卜祝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三人吃過晚飯後,卜祝獨自去刷鍋洗碗,李沁和母親坐在桌邊有說有笑的聊著天一直到了半夜才感覺到睏意襲來。
劉家婦人安排李沁繼續回原本屬於卜祝的房間睡覺。
又看著卜祝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隻能以他是哥哥又是男子理應讓著點妹妹,所以繼續叫卜祝回柴房睡覺。
卜祝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沁在母親說完後蹦蹦跳跳的回了屬於自己的房間,頓時欲哭無淚的向柴房走去。
回到房間的李沁躺在床上想著自己這離奇的經曆既無奈又慶幸。
無奈的是自己剛剛考完廚師資格證畢業馬上就要分配工作正式步入社會,卻因為醉酒不幸跌入水中穿越到此。
之所以慶幸的原因也是自己剛剛穿越到這方世界就遇到如此好心的母子二人將自己救回家中。
雖然母子二人家境貧窮,但是卻並冇有因此棄自己與不顧,細心照顧自己,這叫本為孤兒的李沁,從心底感受到了溫暖與母愛。
李沁躺在床上靜靜的體會著這種溫情,慢慢的目光也越發的堅定,扭過頭看著和母親的房間,僅隔著的牆壁暗自發誓。
“孃親,謝謝您的不嫌棄與關懷,您放心沁兒一定叫您和哥哥過上幸福的日子。”
李沁在心底發過誓言後,又想起自己的便宜哥哥那委屈巴巴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看了看這原本屬於剛剛的房間小聲的嘀咕著。
“嗬嗬,哥哥妹妹以後一定給你蓋一個大大的樓房,來補償哥哥您這段時間可能要經常睡在柴房裡了。”
李沁想完這些,扭頭看向了隨著自己一同穿越而來的乞丐褲子還有衣服,以及母親從衣兜裡掏出來的幾件東西。
起身將放在床頭的物品拿了過來檢查輕點了一下。
手機一部,但是因為落入水中的緣故徹底的損壞了,耳機一個 但是手機都壞了,耳機肯定也冇有了用武之地。
李沁先將這兩件東西,無奈的撇了撇嘴,心裡暗自罵了一聲某水果手機品牌公司,防水的的效能真差。
之後又繼續開始盤點其他小玩意。
其中髮卡一對。
小化妝用的小鏡子一個。
指甲剪一個。
口紅一支。
粉底盒一個。
盤點完之後玲兒內心有了一定的想法。
之後咧嘴笑了笑,脫去外套將自己原本的內衣內褲穿了起來,並插上門栓,重新躺在了床上,拉過洗的泛白的被子,蓋在了自身上。
衝著空蕩蕩的附近甜甜的說了一聲。
“孃親,卜祝哥哥,晚安!有你們真好。”